这时,周春似想起了什么,俯身禀报道:“皇上,奴才记得,秦槐出身国公府,与宋大人有主仆的名份。”“主仆?”皇帝惊诧,“朕倒是头回见到有刁奴恶意欺主的,而且欺的,还是宋国公的爱子!”秦槐浑身抖如筛糠,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皇帝的脸色一分分沉了下去,“不知太后如何看待此事?”“是哀家治下不严,未曾及早察觉秦槐的祸心,哀家有失察之错。”太后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