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谆在树下听完,微微地嗯了一声。这么快就去外祖家了。“算了,都是假的。”他扬眉道。萧淮那样的人,又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将纸落在案上?不过是引人上钩罢了。他掸了掸手里那张表,就着头顶的明月与宫灯看起来。表上字迹娟秀,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