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了清嗓子,试图为秦暄美言几句,当作秦暄是被蔺国胁迫。顾玦目光淡淡地扫视了周围半圈,把众人的心思全都收入眼内,不给程老将军说话的机会,只问道:“通敌该当何罪,弑父又该当何罪?”这两条罪名,每一条都是死罪。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如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