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雍半蹲下来,手肘搭在床边,低头看他。他睡得很沉,双手放在胸口,眉间写满了疲累,但神态极是放松,好像一个赶了千里路回家的旅人找到了舒适地。听说双手放在胸口会做噩梦?时雍轻轻将他的手拉开,动作很轻。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没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