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焕手指微微一僵。他并没有因为时雍的应允而感觉快活,甚至有一种更大的痛苦锥心一般席卷了他的内腑,痛得他仿佛呼吸不过来。“你答应了?”“是。”“什么都答应?”时雍再次点头,“是。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