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冷茶喝完,脂婉气息平缓了很多。想起什么,她面色变了变,从箱笼里拿出干净的月事带,去了净室。更换完后,她顺手将月事带洗了。做完这些,她重新躺回了床上。她在梦里,既然能闻到那个男人身上的酒味,那方才她若没有醒来,那男人会不会发现她来了月事?想到这个可能,她不由庆幸自己醒得及时。否则真是太尴尬了。她打了个哈欠,见天色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