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伯驹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变小了:“我们两家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那幅画是他送我的生辰礼。”雨轻望了他一眼:“崔旷,字道常,在今年仲夏他来过梁园,也是坐在这水榭中,他和友人畅谈共饮,当时你是不是也在场?”仇伯驹一下子懵在那里,紧接着浑身剧颤了一下,他听到了鼓声,从不远处凉亭传来的鼓声,那日崔旷乘着醉意在凉亭里慷慨激昂的击鼓,听到这鼓声就好像昨日重现。雨轻把审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