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驰还不知道央曲的丈夫叫向前。
“这是我公公写的,当时省委书记在几副垂联中选了这一副,说这一副最能体现他,他自已的都不如。”
“你公公真有文彩!”
“我公公是蓉城一个有名的中学校长。
去年退休了,婆婆也是中学老师,他们只有一个儿子,他们打电话说了几次,要来这里当老师。
可这里的条件太差,公公有高血压,婆婆也有糖尿病,现在这里又冷,我怎么忍心叫他们来!”
“莱妹妹!我求你一件事,等春节后三四月份,我想请二老到这里来,你给他们用一用那个修补液,行吗?”
魏莱上前牵住央曲的双手。
“别人不行,你曲央姐姐的一定行!”
“魏董!谢谢你了!谢谢!”
“央曲姐姐,你怎么也见外了。”
“难怪你的别墅装的古香古色,还要一个大书房,一付书香门弟的模样,原来你是给公公婆婆准备的。”
“我们娘俩也会住那里,人多热闹嘛!”
张驰没参加她们的谈话,一个人围着塑像转了两圈。
又转到塑像眼睛所望的位置,一个阿米子打份的女子,坐在岩石上,怀抱着一只竹鼠,眼中满是慈祥。
就像一个怀抱婴儿的妈妈,闪烁着母性的慈光!
塑像本就是照着央曲塑的,当然形神具似。
央曲被称为竹鼠娘娘,是当之无愧呀!
“央曲姐姐,你抱着竹鼠的样子好传神哦!”
“所以我就有了竹鼠娘娘的外号!”
“什么外号,你本就是竹鼠娘娘嘛!”
一对乡民走了上来,先给塑像上了3柱香,又烧了点纸钱。
在转身给央曲鞠了一躬。
“你干嘛呢!古斯!”
旁边古斯的喜码代言了。
“竹鼠娘娘,今天我们又背了二十只竹鼠来,买了一万二,收购的说快过年了,直接给了五千,我只要了两千,娃他爸说我们存个整数八万,年后再好好干一年。
我本想在镇上买个房的,但娃他爸不干,说山上养竹鼠更方便,明年底就有钱了,请人把我们的房子重新修建,照城里的式样造。”
“不!这样不好!”
张驰主动站了出来。
“这位阿哥…”
“这位阿哥叫张驰,他是最有才华的设计师,你们看到的未来公司办公大楼就是他设计的。”
“设计师?好利害哟!那个楼设计的真漂亮!”
“设…计…师好!
古斯有点口吃,难怪是他喜码在答话。
“古斯,每个民族、每个地方都有自已的不同,城里的房子因为土地很贵,房子设计上就尽可能的多住人,但山里不一样,土地多,地面湿、还经常下雨,所以山里的房子可以比城里的楼房修的更漂亮、更实用,费用还少。”
“可我们不知怎么造?”
“你们不会,但他会。”
央曲给他们指点了方向。
“这…位兄弟,我…”
古斯不知咋说,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五元的三角烟,抽出了一只。
张驰赶紧接过。
都有快三十年没抽过这种烟了,还挺想念的。
古斯见张驰接过了他的烟,松了一口气。
“你抽了古斯哥哥的烟,想好了怎么回报!”
“魏董,我明白!我不会白抽的!”
“驰哥!你就帮帮他们吧!”
央曲也开了口。
“我回去就做几个模型出来,供乡亲们选用。”
“谢…谢池哥!”
古斯也学着叫驰哥。
“波…”
张驰脸上一凉!
又被偷吻了!
“老公!我的心、我的人都留在了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乡民时常来看你,老公!我能放心的走了!
今后不能天天来看你了,但我也会时常来的,你放心,你的爹娘我替你送终,我们的儿子我会让他健康的成长!”
央曲说完了告别词,大家要下山了。
魏莱的别墅也完工有些时间了,前段时间也搬了进去。
装修是张驰给的设计图,张驰在客厅的一角装了一个壁炉,这两天有事没事就坐在壁炉旁,烤着温暖的炉火,不时丢进去一根柴火,壁炉的烟道是通过地面除烟除尘后排出的,外面看不出一点烟火味。
但地面却是暖暖的。
虽然地面、墙壁上都有从儿子念章公司釆购来的发热制冷地板,也有中央空调,但张驰还是喜欢直接烤火。
可能是怀念小时候,一家人围着火盆烤火的场景吧!
魏莱笑他有欧州古典贵族的毛病,这除烟除尘的设备,都够用好几年的电费了。
张驰可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也不缺这几个电费钱。
他只是喜欢这种感觉。
人嘛!很多时候就是在寻找一种感觉,幸福不也是一个感觉吗?
魏莱要准备完工典礼,张弛又成了闲云野鹤,四处流浪。
这两天飘起了雪花,外出不方便了,家中烤了两天火的张驰,听说央曲的儿子放假回来了,又颠颠地跑到旁边的央曲家。
只有央曲儿子一人在家。
央曲的儿子很像他爸!是个很阳光的小伙子。也健谈,不到五分钟,张驰就了解了许多情况。
才满14岁,叫向志远,在县中读初三,成绩还可以,爱好篮球和音乐。
央曲家也有一个壁炉,只是外形更像古典的欧派风格。
估计央曲也有和张驰同样的情结。
央曲的儿子一人在家,在壁炉旁写作业。
也许一个人太闷,见了张驰打开了话闸子。
“驰叔!你好棒哦,我常听我娘说,你是个最多才多艺的人,你和莱姨合唱的那两首歌,比原唱都唱得好,我看了不下十遍,你不去唱歌太可惜了!”
“驰叔!你还有那些爱好呢!”
“我爱好设计、爱好创新、爱好机械、爱好园艺、爱好文学、也爱好音乐、爱好唱歌。”
“哇!驰叔!你爱好真广泛!我有个吉它,你弹一下,我都学了好久,可老是掌握不好合弦。”
“拿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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