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俊涛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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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汐见这两人对增设内科门诊态度消极,她知道这两人是从有利于医院发展的角度出发,这种想法确实没错,可是要是他们知道了她陈汐的真实想法,他们会怎样认为呢?

可是由于这是属于她的秘密,无法给他们说出来。

周宏宇见陈汐没说话,眼睛盯着窗外,似乎在沉思,恰好袁蓉也见了,“陈领导你今天怎么了?我感觉你老是走神。”

陈汐:“见你们两个都不太支持增设内科门诊,我就在想你们说的理由。你们说的理由,看是很有道理,但这里有一个问题,既然是医院,就应该能够看病,尤其是感冒这类病更应该能够医治,虽然对我们医院不能起到锦上添花作用,但也算是我们做的一份努力。”

袁蓉:“其实我也不是反对,只是我觉得我们在精力有限的情况下还把骨科方面的治疗做的更好,给人一种舍我其谁的印象。”

陈汐:“我们治感冒并不是只把感冒治好就完事了,而是要分析每一种感冒的原因,有没有更快捷的治疗方法。还有这件事,你们必须要支持我,到时候我给你们记工。”

周宏宇:“我只是说需要再考虑,但我并没反对。前两天,有一个得了感冒的人来到这里,当时他不知道该挂什么科,就随便挂了一个,正好我到了我的诊室。而我没有治过感冒一类的病,我们医院也没有治感冒的药,我只好给他开了针灸和一些中药,针灸只做一次,中药开了三天的。不见病人复诊,也不知道他感冒好了没。”

就这一会功夫,两人的态度就改变了,这是她没料到的,她本来还决定去给王国庆做一下工作,让王国庆支持她。

虽然在这里,她完全可以自行决定,可是她却又民主病犯了,硬是要征求一下他人的意见,好像可以大家一起担这个责任,这完全是一种自我安慰。

这时陈汐似乎想起什么,她随即看向袁蓉:“袁袁,你不是说杜俊涛来了吗?怎么没见他?”

袁蓉:“昨天晚上和他分别后,到现在我还没见到。”

“那你知道他住哪吗?要不我们和他一起坐坐?”

袁蓉:“当时我们分别时,他还没找到住处。”

就在这时,陈汐办公室又进来一个年轻人:“对不起啊!我来迟了,给大家道个歉,我其实一早就从住的地方出发了。”

杜俊涛正要继续往下说,突然被袁蓉打断:“你难道住了很远的地方,一早就出发,到现在才到。你可知道,陈院长也是一早出发的,人家从原西县到这里了,三百公里的路。你不会是从月球上来的吧!”

杜俊涛:“你太能开玩笑了,我要是从月球上来,我就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个神。”

袁蓉:“那你到是说呀!”

杜俊涛:“我不是正要说,你就给打断了。”

袁蓉:“我不打扰你了,你抓紧说吧!”

杜俊涛:“我从宾馆出来后,准不打车过来,来了几辆车,都有人,我一想,我那离你们这也不远,走路也要不了多少时间,还能看看街景。于是就开始往这里走。然而没走多远,突然发现一个穿着铠甲的人极速向我走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撞倒在地。你们猜怎么着。”

袁蓉:“不要在那吊胃口,抓紧说。”

杜俊涛:“不急,不急,我会一一告诉你们的,给口水喝嘛。”

袁蓉给他倒了一杯水,并放到他面前。

“那个铠甲人用他的铠甲手给我后脑勺击了一下,我一阵酥麻,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袁蓉:“你这是在编故事吧?”

杜俊涛:“我说的是真的。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待着一个陌生的地方,好像是一个废弃的什么加工厂,里面虽然很空旷,不过却是杂物满地。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有人在,我又大喊了几声,同样没人回应我。这时我心里开始害怕起来,我不会是被那个铠甲人弄到了地府吧?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没后代,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没完成。”

陈汐:“你说的那个厂房有什么特点?”

杜俊涛:“虽然我当时很害怕,但是我还是发现自己没死,于是我就想,我得想办法回去,就开始找出口。在寻找的工程中,发现这个厂房还有一个地下室,但我不敢下去,而是朝门口走去。”

陈汐:“是不是有四个门?”

杜俊涛:“就是,我也不知道该往哪个门走,就随便选一个门走去。当我从这个大门出来时,看到室外一遍杂草,根本没路。”

他停下说话,然后端起被杯子,喝了两口水,又继续说到:“我只得退回来,又向另一个出口走去。这次算是走对了出了大门,正前方就是一条水泥路。当我走上水泥路后,心里还在想,我应该怎么回去。突然头顶传来一声你以为这里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抬头看天,并没有人。这时恐惧向我袭来,撒腿就跑,可是没跑几步,我发现自己的脚不停使唤,迈出的脚,依然落在原来的地方,我在原地踏步了。”

周宏宇:“你真的遇到如此奇怪之事,我怎么都觉得不信呢。”

陈汐:“他说的并不是梦话,或许你问一下陈璐,就知道他是奇遇了。”

袁蓉:“那你后来又怎么样啊?”

杜俊涛:“当我感觉自己走不了,我开始思索发生了什么。铠甲人是什么模样我没看清,我也没法看清。但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既然有路,那总有办法走出去。于是我又换一种方式,倒着走,并对着天上说,我不是想来的,我是被人撸来的。这时耳朵里出现一个声音,走也可以,把你的衣服放到屋里的地下室,然后在地下室门口默念三遍宇衡伟大。”

袁蓉:“这是什么鬼话?”

杜俊涛:“我也不知道,但在那样荒野之处,我只能照做。当我脱下衣服,静静坐到地上,闭上眼睛,开始默念那句话,三句说完后,就听到耳边嗡嗡嗡的风声想起,也不过了多久,我感觉屁股触到一个凳子上。我正眼一看,我正坐在宾馆门口的一个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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