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跟您一起!”
这司徒家的人向来狡猾,不然也不会在斗争那么激烈的时候全身而退。
不仅全身而退,还身居高位,至今没有退下来。
这个司徒雪虽然已经是这青州的王妃了,却一直和司徒家有书信来往。
谁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万一把他们家殿下弄死在床上了可如何是好?
不行!
他一定要保护好殿下的安全。
“你跟我去?”
夏凌踏上去的脚步收了回来。
“本王……可是要去与王妃同房,你……”
这兵二到懂不懂啊?
夏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
兵二十分严肃地点了点头。
“我怕王妃对您不利,到时候可以一刀结果了她。”
夏凌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兵二已经换上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殿下不必难过,我不在了,兵大也一定会护您周全的。”
说完,兵二把佩刀拿在手里,双手环胸,似乎要去见的不是夏凌的王妃,而是夏凌的仇人。
大可不必……
夏凌还没开口让他回去,一旁的兵大已经一下敲到了兵二的脑袋上。
“你是不是最近看小人书看多了?”
“人家王妃让人过来说可以和王爷同房了,是一件多开心的事情,你跟着去干什么?”
要不兵大怎么是哥哥呢?看人家多懂人情世故啊!
“可……”
听了兵大的话,兵二一脸的不服气。
“可是司徒家的人本来就不安全,殿下要是去……”
“好了!”
夏凌摆了摆手,淡淡开口:“王妃叫我过去,可能是有事相商,你们就不要过来凑热闹了。”
"把药方都给那些老兵后,就回去吧!"
夏凌的心情有点忐忑。
还别说,这司徒雪不管是长相还是现在性格,都是夏凌喜欢的款。
如果她真的想开了,要和他有夫妻之实,他自然是很乐意的。
不过,以他对这司徒雪的了解,应该不会这么快。
青州王府虽然清贫,可该有的东西也都有。
此刻,庭院中的月色是极美的。
可夏凌健步如飞,哪里有心情看身边的风景?
很快,他便到了司徒雪的房中。
见夏凌进来,小青偷笑着,十分识趣地关上了门,招呼着周围的丫鬟婆子一起去院外候着。
房中烛火摇曳,司徒雪身穿白纱,如瀑一般的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一半的香肩。
雪白细腻的肌肤在昏黄的珠烛光下,看起来更多了几分诱惑力。
在夏凌进去之前,她刚刚退下了那些而得繁琐的装束,正对着镜子梳头发。
而卸下了繁琐装饰的她,此刻更是像是一朵出水的芙蓉。
一颦一笑之间的令人忍不住遐想。
屋内的炭火温度刚好,夏凌却觉得有点热,想要脱掉外衣,却觉得不合适。
咕咚一声,夏凌咽了一口口水。
“王妃让小青叫我来,说是要和我,同房?”
说到后面两个字,夏凌的声音明显小了下去。
倒不是因为别的,实在是,这种事,就这么直接说出来,难免有点尴尬。
司徒雪勾了勾唇角,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梳子,缓缓起身。
夏凌刚刚在司徒雪的侧面,只能看到她的侧影。
而这一刻,司徒雪起身,周身的一切都一览无余。
她细长的眉毛下,扑闪着一双大眼睛,高挺的鼻梁,吹弹可破的肌肤。
还有那张粉嫩的樱桃小嘴。
至于它的身材,更是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夏凌还没反应过来,司徒雪已经走到了他眼前,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殿下怎的声音这么小?”
“怕我吃了你吗?”
那声音柔情似水,夏凌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了。
他一把搂住了司徒雪的腰身,旋即一下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谁吃谁还不一定呢?王妃。”
夏凌司徒扔到了床上下一秒就捏住了司徒雪的下巴。
鲜艳的红唇就在眼前,夏凌几乎想都没想就闭眼亲了下去。
然而,下一秒,夏凌就一阵吃痛。
睁开眼,司徒雪雪白的美腿就在眼前。
而自己已经摔到了地上。
司徒雪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看着夏凌的眼里的多了三陈飞打量。
“殿下可,您能误会同房两个字的意思了。”
误会?
在古代,同房难道还有别的意思?
夏凌可不信。
可是司徒雪也不是那种刁钻跋扈的大小姐。
不然,京城那么多的亲王贵胄,也不会对他趋之如鹜。
想到这里,夏凌收起了眼里的光芒,掸了掸身上的灰,坐了起来。
“既然不是本王想的那个意思,那王妃的意思是?”
司徒雪对夏凌的反应很满意。
她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被子递给了夏凌。
“今天,我的暗卫告诉我,太子一直派人盯着我!”
“大夏的几个皇子里,太子殿下最是冠冕堂皇,找人盯着我,就是料定我看不上你,自然也不会和你同床而眠。”
说到这里,司徒雪像是想到了什么,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悲伤。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了起来。
再次看向夏凌的时候,她眼中的清澈一览无余。
“我司徒家的儿女,不会是任何人的囊中之物。”
“既不会是太子殿下的,也不会是青州王你的。”
“为了绝了他的心思,我特地让殿下过来,帮我演一场戏、”
精彩,实在是精彩。
不愧是司徒家的女儿,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
夏凌的抬眼,对上了那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他嘴角上扬。
“王妃的意思是,让本王独守空房?”
给夏凌信号的时候司徒雪都泰然自若,听到夏凌调侃的语气,她竟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烫。
素手轻轻撩拨着胸前的秀发,司徒雪别开了眼,耳朵也跟着红了起来。
“是不是独守空房,取决于王爷。”
司徒雪的声音很轻。
“哦?”
夏凌挑眉,“此话怎讲?”
司徒雪这话,让他想起了那个禽兽和禽兽不如的故事。
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到底应该做那个禽兽,还是那个禽兽不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