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崔叔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时分了。酒醉之后,口渴的紧。他睁开眼睛缓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是哪儿——容王府,曾经专属于他的那间房间。屋里是和两年前一模一样摆设,几乎分毫未动,若没有主人的特意安排又何至于此。直到这一刻,心底那不愿承认的后悔、遗憾、怀念终于一股脑的涌了上来。他将脸埋进干净的枕中好一会儿,才终于缓过劲儿来,从床上翻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