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哥与李风的表妹继续周旋着。一日,在花园中悠然漫步时,
繁花似锦,蝶舞翩跹,李风表妹看似漫不经心地轻声说道:“湖公子,你这剑法仿若灵动游龙,精妙绝伦,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口诀或心法吧,能否与我讲讲其中一二精妙之处?”
湖哥哈哈一笑,声若洪钟,回荡在花园之中:“姑娘,这剑法的心法宛如深邃沧海,可深奥得很呐。
我也是在无数次生死攸关的历练中,历经血与火的洗礼,慢慢感悟,哪能三言两语说得清。
就说其中对剑意的领悟,需得心境澄澈,仿若明镜,与天地自然相融,方能有所得。
恰似那清风拂过山林,明月映照幽泉,皆为剑意之源。”
李风表妹仍不死心,莲步轻移,靠近少许,又问道:“那湖公子在这修仙途中,
可曾得到过什么绝世宝物来辅助修炼?听闻有些宝物能助人快速提升修为,公子这般厉害,想必也有奇遇。”
湖哥微微摇头,目光深邃,望向远方:“我不过是一介散修,漂泊于修仙之途,哪有那么多绝世宝物。
顶多就是在一些遗迹中捡到些寻常灵物,如那残旧的灵玉、微弱的灵草,聊以自慰罢了。”
这时,李风匆匆走来,衣袂随风而动,说道:“湖公子,今日府中来了一位贵客,是我李家的世交。
听闻公子剑法高超,想与公子切磋一番,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湖哥心中一动,敏锐地察觉其中或许有诈,但仍面带微笑,神色自若地说:“既然是世交,切磋一番倒也无妨。”
众人来到演武场,只见那位贵客眼神中透着一丝异样的光芒,仿若隐藏着无尽秘密。
湖哥拔剑而立,身姿挺拔,仿若苍松,客气道:“请赐教。”贵客却突然说道:“湖公子,听闻你剑法独特,我今日特来讨教,若是公子肯将剑法奥秘分享,我自当感激不尽。”
湖哥笑道:“这剑法奥秘若是轻易能分享,那也称不上独特了。还是先过招吧。”
说罢,湖哥率先出招,剑法凌厉,恰似闪电划破苍穹。贵客也拔剑迎上,剑影闪烁。
几招过后,湖哥发现这贵客的剑法路数似乎在试探自己的破绽,而非全力攻击,其剑招虚虚实实,如迷雾重重。
湖哥故意露出一个小破绽,贵客果然上当,一剑刺来,湖哥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轻松避开,
同时说道:“兄台这一剑,看似凌厉,实则后劲不足。若遇强敌,恐难自保。”
切磋结束后,湖哥回到客房,坐在榻上,心中暗自思索:“李家这几日的举动越发奇怪,好似层层迷雾,看来得小心应对了。”
夜晚,湖哥在房中休息,窗外夜色深沉,万籁俱寂。突然听到窗外有轻微动静,似有落叶被悄然踩碎。
他装作不知,暗中握紧了剑柄,灵力悄然流转,蓄势待发。
门缓缓被推开,一个黑影闪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盘糕点。
黑影轻声说:“湖公子,我是府中的丫鬟,见公子白日劳累,特送些糕点来。”声音轻柔,却隐隐透着一丝紧张。
湖哥说道:“放在桌上吧。”丫鬟放下糕点后,却并未离去,而是站在一旁,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湖哥问道:“还有何事?”丫鬟犹豫了一下,说:“公子,我听闻府中有人想对您不利,您可要小心啊。”
湖哥心中一惊,目光如炬,问道:“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丫鬟说:“公子是好人,我不忍心看您遭难。
我曾见公子在花园中对花草都怜惜有加,心怀善念之人不应遭此厄运。”
湖哥看着丫鬟,说道:“多谢你告知,你可知是谁?”丫鬟摇摇头:“我只知道是族长和一位神秘人在谋划,具体细节我不清楚。
那神秘人常于深夜出入族长密室,我曾偶然瞥见其身影,周身散发着阴冷气息。”
湖哥沉思片刻,说道:“你先回去吧,此事莫要声张。”丫鬟点头离去,悄然融入黑暗之中。
湖哥看着那盘糕点,心中警惕万分,他用剑匣辅带的神念,入进糕点中,幽光闪烁,透着丝丝寒意。
“果然有药物,这李家是想置我于死地啊。其心可诛,我定不会坐以待毙。”湖哥喃喃自语道,眼神中透着冷峻与决然。
次日,湖哥装作若无其事地来到大厅,李家族长和李风等人皆在。
大厅宽敞明亮,却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族长问道:“湖公子,昨夜休息得可好?”
湖哥笑道:“托族长的福,休息得不错。只是我今日想向族长辞行,
在府中叨扰多日,也该出去历练了。我志在修仙大道,不能久居于此。”
李家族长脸色一变,仿若乌云密布,说道:“湖公子为何如此着急?我李家还有许多事想与公子探讨呢。
我李家在修仙界的资源与地位,皆可为公子助力,助你成就非凡。”湖哥说道:“族长好意,湖某心领了,只是我生性爱自由,想四处走走,探寻天地之秘,感悟自然之道。”
李风在一旁说道:“湖公子,是不是府中有什么招待不周之处?若是有,还望公子明示。”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却难掩眼中的一丝慌乱。湖哥看着他们,说道:“李家盛情款待,并无不周。
只是我有自己的修仙之路要走,如那高飞之鸿鹄,不能被束缚。”
李家族长道:“我家外甥女对你情有独钟,我想让她嫁给你。
湖公子,你且留下来,与我外甥女成婚,日后你便是我李家的一员,我李家定全力助你在修仙之途更进一步。
这等好事,公子可莫要错过。”湖哥微微皱眉,抱拳行礼道:“族长美意,湖某感激不尽。
只是湖某一心向道,如今道心未定,实难考虑儿女私情。
且湖某志在四方,游历山水间寻求大道机缘,恐会辜负令外甥女一番深情。还望族长体谅。”
这时李风表妹走来,身姿婀娜,手持一壶酒,娇嗔道:“湖公子,你这就要走,莫不是嫌我李家招待不周?
我知公子一心求道,这酒便算是我为公子送行,还望公子赏脸饮下此杯。”
湖哥抬眼望去,见那表妹眼神闪烁,如那风中烛火,心中已然起疑,却仍不动声色地接过酒杯,笑道:“姑娘盛情,湖某岂敢推辞。”
他将酒杯端至唇边,却并未饮下,湖哥站在大厅之中,身姿挺拔,一袭青衫随风而动,仿若遗世独立的仙人。
李家族长面色阴沉,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恼怒,他双手负于身后,试图以威严的姿态挽留湖哥,却如那困兽之斗,略显无力。
李风则在一旁满脸堆笑,可那笑容却显得有些牵强,目光在湖哥与族长之间游移不定,如那无根之萍。
李风表妹莲步轻移,手中那壶酒在烛光映照下闪烁着微光,酒液仿若幽影之水。
她身姿婀娜,面若桃花,只是那眼神中隐隐的慌乱与闪烁出卖了她的心思,如那欲盖弥彰之图。
她将酒杯递向湖哥时,手指微微颤抖,强装出的娇嗔之态在湖哥的冷静注视下略显尴尬,似那纸糊之戏。
湖哥神色淡然,深邃的眼眸仿若能洞悉一切阴谋诡计,如那洞彻幽微之神。
湖哥抬眼望向那杯酒,心中念头急转,如那汹涌波涛,他深知这酒中定有蹊跷,但面上却依旧不露声色。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仿若对这一切阴谋毫不知情,眼神中甚至还带着一丝对表妹“好意”的感激,如那懵懂之羊。
“姑娘如此盛情,湖某若再推辞,倒是显得矫情了。”
湖哥朗声道,说罢,将酒杯缓缓送至唇边,在众人的注视下,一饮而尽。
刹那间,那酒入喉,湖哥便敏锐地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气息在体内如脱缰之马般乱窜,
似要将他的经脉搅得混乱不堪,如那肆虐之风暴。危机之际,
湖眉间剑匣忽明忽暗,闪烁起奇异光芒,光芒逐渐蔓延开来,将湖哥整个人笼罩其中。
剑匣仿佛感知到主人的危险,与湖哥的身躯迅速融为一体,丝丝缕缕的光芒如灵蛇般在他体内穿梭游走,
所到之处,那股乱窜的毒素气息竟被一点点地吞噬、化解,直至消散于无形,如那暖阳融雪。
湖哥面色依旧沉稳,眼神古井无波,湖哥心中暗自庆幸,只是李家不知道而已,
上次在灵幻古楼,机缘巧合之下,剑匣吸收了神兵仙剑,剑匣修复了一点,从而拥有了这逆天的解毒护主之能,仿若天助。
湖哥故意装作脚步踉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说道:“哎呀,这酒劲……实在是太大了,我怕是有些不胜酒力。姑娘,可否扶我回房歇息?”
李家族长见状,心中暗喜,以为计谋得逞,李家族长使了个眼色,李风的表妹赶忙上前扶住湖哥,柔声道:“湖公子,您小心些。”
湖哥顺势将大半体重倚在李风表妹身上,看似虚弱无力。表妹虽心中忐忑,但也只能强装镇定,扶着湖哥缓缓向客房走去。
一路上,湖哥假意脚下一绊,李风表妹用力搀扶,两人差点一同摔倒。
湖哥趁机将手搭在表妹的手腕上,李风表妹一惊,想要挣脱,却又怕引起旁人怀疑,只能任由湖哥抓着。
进入客房,湖哥一个踉跄扑到床上,李风表妹在一旁犹豫着是否该留下。
湖哥突然翻身而起,一把拉住李风表妹的衣角,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姑娘,真美。”
说罢,他猛地用力一拽,李风表妹惊呼一声,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整个人跌入湖哥怀中。
湖哥顺势紧紧抱住表妹,手臂像铁箍一般环绕着她的纤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身前。
李风表妹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眼神中满是惊慌与羞怯,她拼命挣扎,双手抵在湖哥胸膛,却如蚍蜉撼树,无法挣脱分毫。
湖哥却低下头,吻了上去,心想:送上来的便宜不占不是男人。湖哥这一吻,带着几分戏谑与试探,如那蜻蜓点水却惊起波澜。
李风表妹瞪大了双眼,惊愕与羞愤在眼中交织,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却被湖哥紧紧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如那被困之兽。
湖哥片刻后松开了她,看着李风表妹那凌乱而又羞红的模样,
轻声笑道:“姑娘,我听李族长说,姑娘对湖某情有独钟,可如今这局面,倒叫我有些看不懂了。”
李风表妹又羞又恼,怒声道:“你这登徒子,竟敢如此轻薄于我!”
湖哥却不以为意,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衫,说道:“姑娘莫要动怒,湖某不过是想试试姑娘的真心罢了”。
“若真如族长所言,姑娘又怎会不愿意我吻你?看来李族长是骗我的不成?”
李风表妹一时语塞,嗫嚅道:“我只是从来没有让男人吻过,你这般唐突,实在让我难堪。”
湖哥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哦?那姑娘之前的深情厚意,莫不是都是伪装?”
李风表妹咬着下唇,眼中泪花闪烁:“我……我虽对公子有好感,可你这般行径,实在让我伤心。”
湖哥见她落泪,心中微微一动,故意上前一步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姑娘莫要哭泣,若是因我之过让你伤心,湖某心中实难安宁。
方才之举确是鲁莽,若真如族长所言你对我情深意重,我湖某亦非铁石心肠,自当思量对你负责之事。
湖哥心想:负责个屁,你们一起来算计老子,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招。
李风表妹听到,微微一怔,止住了泪水,轻声道:“公子,我……我确是真心,湖哥道:那姑娘给湖某按摩按摩,湖某不胜酒力头晕。
李风表妹虽心有不愿,但为了不使计划败露,只得慢慢走到湖哥身后,伸出双手在他的肩头轻轻揉捏起来。
湖哥则半眯着眼,看似享受,心中却在快速思索着脱身之策,如那困于陷阱之鹰,亟待破笼而出。
湖哥突然说道:“姑娘,我口渴得厉害,劳烦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李风表妹如蒙大赦,急忙转身去倒水。湖哥喃喃道:这李家不简单。
湖哥心中暗自思忖,这李家的布局环环相扣,背后似乎隐藏着极大的秘密。
那所谓的贵客,剑法高超且路数诡异,绝非普通角色。
其试探自己剑法破绽时的老辣与沉稳,透露出久经沙场或是接受过特殊训练的痕迹。
能驱使如此高手为其所用,李家在修仙界的势力恐怕远超表面所见,如那冰山一角,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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