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驴剩两个孩子都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现在树林那边这几天更是都没人敢去了,这几天村子的人都人心惶惶,晚上睡觉都不安稳,最苦的还是狗蛋和驴剩两家,孩子不省人事,眼看越来越不行的,两家的大人这几天也是每天以泪洗面,唉....”
“不知道什么脏东西作怪,林师傅,这次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救救两个苦命的孩子,解决掉那些害人东西。”王村长脸色愁苦,告诉了九叔具体情况,有些无奈的叹气道:“要是还不能解决的话,我们村子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这么说来,看来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怪了,村长请放心,若能够解决的,贫道一定尽力而为,不过当务之急,还请村长先带我去看看那两个昏迷的孩子,看看能不能先把人救醒了问问他们情况我们再做定夺。”九叔道。
“好!好!那我们这就过去,先去驴剩家。”王村长当即点头,指向不远处的一处地方道:“林师傅,这边请。”
林如龙跟在自己师傅和王村长身后,听着两人的对话也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具体情况,却是王家村村后顺着村子里的小河一路进去大约二里左右路程远的地方挨着小河边有一片柳树林,但是这几天却连续出了两起怪事。
村子里的王狗蛋和王驴剩两人失踪了。然后第二天被人在柳树林里面找到,发现时候口吐白沫,脸色发青,昏迷不醒,带回村子后找了大夫治,可连续找了三个大夫,但是都摇头叹气,束手无策,说是可能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没办法,王家村的人只能前往蓝田镇找到九叔,希望九叔能解决此事。
王驴剩一家三口人,父亲王铁子、母亲张秀秀秀,王铁子就在人群当中,听说先要去他家看驴剩,二话不说当即出来在队伍最前面带路,不多时便到了家里,一栋普通的农家木瓦房,屋外面是用泥墙堆起来的一个半人多高的小院子。
推门走进院子,张秀秀知道今天九叔要来的事情,所以看到村子里这么多人都过来还有九叔与林如龙时一点都不惊讶,急急忙的将一行人引起屋子,九叔和王村长则是被引进了屋子去看王驴剩,林如龙也跟了进去。
“林师傅,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孩子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要是驴剩不在了,我也就不想活了我。”
进了屋子,张秀秀带着哭腔对九叔道,旁边的王铁子也是眼圈通红,两人都只有驴剩一个儿子,这段时间儿子出事,老两口可谓是心中最难受煎熬的两人了。
“放心吧,若是贫道能救的话,一定会全力而为。”
九叔则是看了两人一眼道,便向着床边走去,并没有说什么一定会救好之类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太多宽慰的话,救人这种事,谁也不敢打包票,他也一样,量力而行便可,能救则救,谁都不敢说百分之百。
王铁子、张秀秀两人看着九叔向着床边走去,也是有些紧张,彼此双手紧紧抓在一起,王村长也在旁边,神色上也露出几丝紧张之色,林如龙则是跟在自己师傅身后,向着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驴剩,看着模样估计今年才十八九岁,算起来与自己年纪相仿,本来正直青春年少,年少体壮的时候,不过床上的驴剩现在确是肤色苍白、面容消廋、眼窝凹陷,一眼看上去就像是饿了十天半个月的人一样,简直只剩骨头架子了。
“我去,怎么瘦成这个样子,该不会是遇到女鬼被吸干了吧!?”
林如龙不由多了一句嘴,不过感受到自己师傅如刀的目光看了过来,又赶紧把嘴巴闭上,仔细看了几眼床上的驴剩,又把目光落在自己师傅身上。
九叔伸出手,先是扒开驴剩两只眼的上下眼皮看了看,隐约间,林如龙感觉似乎有丝丝缕缕黑气在李大柱的双眼中若隐若现,随后见自己师傅双眼一寒,又扒开驴剩的嘴巴。
瞬间,就是一股剧烈的臭味扑鼻而来,“呕”干呕一声,林如龙当即捂住嘴巴和鼻子,险些当场呕吐出来,当即捂着嘴巴鼻子退开,九叔也是用一直手指挡在自己鼻孔下,将驴剩的嘴巴重新合上,从床边起身退开。
“林师傅,怎么样?”看着九叔起身,王村长最先开口问道。
“林师傅,我家驴剩怎么样,还有救吗?”张秀秀也问道,和王铁子两人皆是露出紧张之色。
林如龙也看着自己师傅,不过依旧用一根手指堵在自己鼻孔下面,实在是刚刚被臭到了。
“放心吧,还有得救,他只是被吸走太多精气,加上被邪气侵体,只要驱除她体内的邪气因该就能醒过来了,之后再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九叔淡淡道。
“真的吗!?”两夫妻皆是露出惊喜之色。
“嗯”九叔点了点头:“这样,事不宜迟,你们先把人抬到外面院子去,再帮我准备公鸡血、黄纸、毛笔和一张长桌,我先画符用符水驱除他体内的邪气将人了救醒再说!”
一听九叔的话,王村长和王铁子两夫妇皆是露出惊喜之色,当即也不敢耽搁,王村长开门叫了几个壮汉过来抬驴剩,王铁子夫妇则是出去准备黄纸、公鸡鸡血、毛笔、桌子等一些物品。
没多久,一切准备妥当,驴剩被人抬了出来在院子当中放在一张木板上躺着,黄纸、公鸡鸡血、毛笔、桌子等物品也一应俱全。
九叔缓步走到桌子旁边,拿起毛笔用笔尖轻轻沾好鸡血,然后在黄纸上开始画符,林如龙目光死死的盯着自己师傅的动作和神色。
一开始并不见有什么奇异之处,只见一个呼吸之间,自己师傅就将一张黄符画好,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潇洒肆意,和当初自己在影视中看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也许是黄符上所化的符文。
不过等画好黄符后,九叔右手将黄符拿起,放在一个盛了半碗水的瓷碗中,然后对着瓷碗中的黄符捏了一个法诀,就见已经在水中沁湿的黄符突然自燃了起来,直到最后整张黄符燃烧殆尽,只剩下最后黑色的灰烬沉在碗底。
“拿过去,喂他喝下就行了。”
九叔端起符水对着驴剩爹道,王铁子赶忙接过,道了声谢后,拿过去与张秀秀一起给昏迷的驴剩喝下。
没喝两口
“咳咳...噗…咳咳”
原本昏迷的驴剩就突然咳嗽起来,然后身体一前倾,嘴巴一张,直接吐出一滩黑色浓稠的液体落在地上。
“爸,妈!”
吐完之后,驴剩的眼睛也缓缓睁开,看着自己眼前的王铁子和张秀秀虚弱的叫了一声。
“这就好了?”
林如龙看的有些懵了,接着就是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驴剩吐的那滩粘稠液体,实在是巨臭无比,比旱厕还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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