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通话,余念才意识到,往往是为了证明一个立不住脚的观点,才会辩驳这么多。真理是不需要证明的。她深吸一口气,避免让因为酸涩逼出来的水雾凝结成水珠,纪宴行忽然伸手,攥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床上,余念下意识避开他的伤口。坐在床边的位置,低头不去看他,病房内没开灯,光线很暗很暗,女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箭,低着头,哪怕坐在他面前也不愿意抬头看他。纪宴行被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