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光线依旧昏暗,纪宴行坐在病床上,衣服已经自己穿好了,整整齐齐的病号服,正一丝不苟地翻看平板,一派温润矜贵的谦谦君子模样。很难让人把他和放浪这个词联系到一起。余念有些恼羞成怒,气他这么淡定,更气自己的不淡定,她绷着脸,面无表情地把毛巾和水盆端进洗手间。大约是见她脸色不好,纪宴行放下平板,缓声道:”你不用觉得吃亏,下次你有需要我也会帮你。”这是帮不帮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