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云,”他温声喊她的名字,语调很温和,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孟梓云如坠冰窖,“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她因为我至今未能醒过来是事实,闭眼前的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帮忙照顾你。因为我,你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所以我对你有愧疚。”纪宴行看着她愣怔的表情,继续道:“这些年我尽力补偿你,或许你有其他想法,但我能做到的,只有这样。“因为余念吗?”孟梓云颤着声音问。纪宴行:“她是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