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1792年12月31日的荷属南非殖民地,夜幕低垂,墨色如潮。乔治·马戛尔尼伯爵站在“胜利号“的甲板上,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灯塔。潮湿的海风带着咸腥味扑面而来,他的英国皇家海军军装被吹得烈烈作响。“伯爵阁下,约翰·怀特的信。“弗朗西斯·邓达斯低声说道,同时递过一张纸条。乔治·马戛尔尼伯爵接过纸条,借着微弱的月光和烛光辨认上面的字迹:“士兵们已下药熟睡,午夜,东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