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抬轿辇的忙跪在地上,抖如筛糠一般说:“娘娘饶命!是她刚刚故意绊了奴才!奴才冤枉!”他指的人,正是白宪嫄。一个宫女便出面大声问:“你们是何人?好大的狗胆!竟敢冲撞贵妃娘娘!”主对主,仆对仆,渥丹出面说:“我们是冠军侯府的人,你又是什么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