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嫄托着额头听着,半天笑道:“所以,你不恨白婉柔,倒是恨上我了?要置我全家于死地是吗?”穆清风看着她,满眼的悔恨之色:“我哪里有资格恨谁?我只恨不得杀了我自己!我记得那时候你再三地跟我解释过,可我就是不相信你!阿嫄,这些天我每天都在回忆那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