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晖撇嘴:“挨了打,再反抗,心里的负罪感就能轻一些。”“你负哪门子罪?”白宪嫄说,“刚才穆家的谢姨娘就在里头坐着,你说的话被她听去了。她跟我们说,柳如艳那时候跟人私奔,还堕胎了,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二叔这是要把你卖给柳家,以求新的靠山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