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宓皱眉:“罢了,都这样了,只能舍了她了。接下来,你务必不要再轻举妄动!”白婉柔点头。“说起来,都是那个于仞,三番四次坏事!”邬宓恨得牙痒痒,“西二院的事,八成跟他有关,这次又是他!隔那么远一条小蛇他也能射中!”白婉柔脑海里突然又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