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缓缓地从那裂缝之中,走了出来。那是一个,穿着一身极其考究的,燕尾服的,中年男人。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岁上下,面容英俊,气质儒雅,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温和的笑意。他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绝世凶人,倒更像是一位,从中世纪欧洲油画里走出的,优雅的贵族。但他身上,却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自有一股,凌驾于众生之上,视万物为刍狗的,绝对的,神性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