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楚沉曾经说过荣王不是善荐,也难怪他不想树敌才给人家下毒,他们楚氏皇族就没一个正常的,全是疯子。
“殿下可知,接下来面对的是什么?”她不禁深叹一口气,“刺探,暗杀…。”荣王腿疾好了的消息想必早已传得人尽皆知,有多少人想夺权,就会有多少人见不得他好,想要他的命。
楚亦然依旧挂着笑颜,丝毫不在乎,他的确是故意的,但也有应对之策。
“若我没猜错,你还有事瞒着我。”她已然没了耐心,不用称谓唤他。
他的眼神也从柔和慢慢变得冷淡平静,笑容也渐渐收起,伸手放在桌上,拿起了一颗糖豆,先前她赠予的盒子就摆在那。
“弦儿不也有事瞒着吗?彼此间都有所保留些秘密罢,但已行舟过河,弦儿若想下船,可来不及了。”
“我自助你之日时,便没了退路,只是没想到你,你的谋筹这般胆大,上了贼船后才发觉,不过我有这贼心,便不会下船,还望日后你能容纳得下我的存在。”楚亦然如果和楚祁一样,利用完她后,便弃之如敝屣,她照样有法子让他不好过。
“你且放心,待大计可成之日,便是你享受雍华富贵之时。这些时日,治病的事还需麻烦你了”他说得冠冕堂皇,只是安抚她的权宜之计罢了。
锦玹自然不信,一想到这个人的相貌和自己的哥哥一样她就产生反感,这个人根本和她哥是截然不同的,连温柔都能装出来,皮襄之下又该藏着什么样的野兽呢?
她照旧检查完后,吩咐交代事宜,临走时对着楚亦然说,如今事达发展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场棋局的难度也增大了。伪善的面目终有一天会被截破,与其苦苦维持这虚假的形象,不如放任成为真正的自己,帝王家的子女,哪有什么善类呢?
时运试营第一天,银两数目可观,而且客源要不了多久便会扩大,生意做大的可能很高,这也是锦玹意料之中的,她问了下阿颖
胭胎水粉的售况,有三成的颜色已经卖光了,剩下的还有七成,其中有位小姐说明日会再来购置,观察发现桃色的脂肪卖得最好,其次是淡红色。
看来今夜她得加个班赶制化妆品了,还是女人钱好赚。等赚够了一千两银子,她要增设衣裳买卖。
“师傅这是今日的银两,都在这了。”朱亥将钱放在桌上,高兴地说道,里边毕竟有自己一天的辛苦成果。其他人也将钱放在桌上,让锦玹钦点。
“赚的钱里,每人提三成,不过这钱得月末下旬了才能拿,里边还会扣出一些作为你们吃穿用度的抵压,如若有其他变故,我会通知你们。”
三成,众人听后不由震惊,按日算每日最少赚一百两的话,月末最少也有三个两,三千两是什么概念?相当于这栋楼修建所花的钱还多出一千两,挣的是真的多,占三成…他们到手的本钱也有几百两,跟做梦一样。锦弦现出手就这么大气,他们真的受宠若惊了。
“你们好好干活,别偷懒,我可得验收成果的。”她一脸严肃地说道,“可别给捅出什么幺蛾子来。”
“小姐是要去哪?”阿颖鼓起勇气,问道,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同行一道,帮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锦弦看出这丫头的心思,却不说破,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先前男装太好,招惹了人家,她虽然已经解释了,并且以女装身份跟所有人坦白。她看向了和阿颖,二人目光相对,但很快阿颖避开了她的目光。
锦弦很直接地表述自己出行,不需要旁人陪。
傻子,明明不是很愿意,却仍旧故作坚强地叫人放心,这个傻丫头有些时候还真像林雪媛一样,固执中带着沉稳理性。
时运的名声稍大了些。
夜里,锦弦的屋内灯火通明,知道次日才灭掉。
“姑娘,喝茶”阿颖端着一杯茶,来到医铺里递给她,在兼顾有胭腊买卖的同时,不忘抽空过来看看,今日看病的人较昨日多了许多,锦姑娘要看完全部,得花很多时间,自己能帮得上忙的也好只有茶倒水。
正在抓药的朱亥忍不住了,停下手中的动作,有些哀怨地说道:“你怎么只给姐姐打?那我呢!你来了三次了,一次都没有我的。”说完,取药的动作辐度逐渐变大,仿佛渲泄不满一样。
锦弦见状,向其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朱亥这才收敛了些。
“小孩子家家,又不是没手没脚,渴了不会自己倒水吗?公子哥的生活若没过够,回去便是。”她有些生气地说道。
一听这话,他有些慌了,但又没话反驳她,只能沉默下来继续手中的动作。阿颖连说道歉,就要取一杯新的茶水来给他,但被锦弦呵止了,无奈回去看铺子。
朱亥从小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惯了,养足公子气,锦弦并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涉,既然来了这,就要听她的才行,他的公子气要改掉。可安静好一会儿,转念一想对他太苛刻了些,毕竟他也从早上到现在,陪了自己忙活许久。
“过来。”她唤道,他抓着药慢慢走了过来,一脸无辜,一副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的样子,让她没了脾气。
“喝吧。”
“?”
“不是想喝水么?诺。”桌上就一杯水,朱亥自然知道指的是哪杯,但这是锦弦的水,他没有去碰。
见他犹豫不决,她也不做过多解释:“这杯我没喝过,干净的。”他听后,迅速拿起杯子,生怕下一秒没有了似的,一饮而尽,还不忘说句谢谢姐姐。倒不是嫌水不干净,而是顾及到她。喝完这杯水后,朱亥觉得身上的疲劳都消去了大半。
又忙碍近一天,锦弦诊完病后,已经累得吃不下东西了,草草地喝了一碗汤后,便回屋沐浴,想着早点休息今日的收入比昨天稍微多了十两,照理说女人的钱最好赚,但胭脂的销售状况却没达到她的预期,或许得转变一下思路才行,做生意,好难啊!
“姐姐,你睡了吗?”
门外传来的,朱亥的声音令她咯愣了一下,这小子不睡觉想干啥呢?她挣扎着起身,下床走过去,打开了门,有些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想同姐姐说句不是,今日是我不好,惹了姐姐不快。”
她还倒是挺欣慰这小子的,竟然还记得今早上的事居然会道歉,嗯,儒子可教也。
锦弦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原谅你了,但明日,你也得向阿颖赔个不是才行,知道了吗?”朱亥哪里听进了耳朵里,拔腿直接跑回房了都,只留下原地疑惑的锦弦。
这又是哪出?她无奈上了门。
回房后,他努力平复下心情和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脑海里却是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和妙曼的身材…她没穿好衣服就过来开门了。
今夜又如何入睡呢?
一眨眼的功夫,时间过得很快,已至年前。锦弦看着客源和生意满当的样子,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公子!”阿颖看门外站着的锦珍,惊喜的喊道。借口外出半个月,时间到了,蒙仁公子也就该回来了,她笑着踏进了门槛。楼上,阿颖跑了下来,紧随其后的是其她姑娘,见她回来,一个个围了上来。
有客人见状,不禁问来者是何人,有些人见过锦弦便知道他是这的老板,一些不知道的就很好奇,这时朱亥也缓缓走出医铺,看着楼下的人,叹了口气,喊姐姐的日子到头了,又该喊师傅了。
今是大年,时运晌午就关门了,晚上有灯会,锦弦让每个人都休息出去玩乐一番,朱虽不想回府,但无奈母亲念叨,他得回去陪着几日,过年。
天阿颖想和锦弦一道,但被拒绝了,只能和其她姐妹一起游玩。
等所有人都出去后,锦弦缓缓走上了楼,打开了房门,她先是走近柜子边拿出了纸和笔,然后走到了窗边打外开了窗,一只鸿雁站然地站在那。她伸手小心地取出竹销简里的信条,坐下,将信对着烛火,等上边的字显形牛后,才查看内容。
段廷安说着漠北的状况,虽然战事没以前那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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