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枪声响起。打出第一枪的，自然是班长们。对于实弹射击，他们不知道打过多少了，早就习惯。他们上去打，也不过是凑个人数。他们的成绩，是不会跟学员们一起公布出来的。当然，这不是说他们的射击成绩不行。如果不行的话，他们也不会被任命来担任新生的班长。甚至于，他们这些班长，打出满环的成绩，都不足为怪。江凡通过准心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