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泉的水汽裹着粟米的甜香,在陆澈甲胄的缝隙间萦绕。温南枝伸手替他拂去肩甲上的粟米碎屑,指尖刚触到冰冷的金属,就被他反手握住,掌心的暖疤与他眉心的印记同时泛起微光——这是双生纹化作暖根后,两人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今早小稷们说,南边的牧群都循着光流迁徙到暖泉下游了。”温南枝侧头看向正在田垄间忙碌的孩童们,他们狼齿刀上的暖纹与粟米田的金光交相辉映,“从前总怕暖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