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才打开之前芷兰宫送出的密函。“此书颇有文采,言中可尽哀婉,说来十年世事,韩赵魏楚燕齐之中,多提斯兄与贤侄的功劳。”李斯不动声色,“依姚兄看,公主殿下这是何意?”姚贾将帛书递到他面前,双手端起耳盏喝了口酒才继续说话。“此书写在元年以前,很明显,公主早想求和。”“如是而已?”李斯这种人,从不会自己把话抖出来。他的心也总藏在晦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