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这出新戏,袁姑娘觉得如何?”包厢内,水生照例将第一泡茶水递给安喜,笑着问。安喜其实一点都不懂戏。但不懂戏,并不妨碍她分辨这出戏是好。还是不好。“你唱的,自然是好。”“我前一阵还打听过你。”安喜端着茶杯,品鉴般地抿了一口。水生打扇的手一顿,语气中带着好奇。“打听我什么?”“谁是临河县唱戏唱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