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至最深。寒意如针,刺入骨髓。那座不起眼的宅院书房内,烛火静静地跳跃着,将林风的影子投射在墙壁上,宛如一尊俯瞰凡尘的不动神魔。赵猴子绘声绘色地汇报着天牢与货栈发生的一切,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热与钦佩。“主公,您这手腕,简直神了!”“那李从文从天牢出来,我的人亲眼看见,他那张脸白得跟刚从坟里刨出来的尸体没两样,三魂七魄都吓丢了一半!”“还有那个西域‘雪狐’,被阿朵姑娘三言两语就碾碎了所有胆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