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故宫和诡公交的业绩,咋就突然被人给截胡了呢?”王青一进门,就嚷嚷开了,那嗓门,震得房梁上的灰都簌簌往下掉。
“这不科学啊!”
会议桌中央,坐着749局的扛把子——沈江。
他抬了抬眼皮,瞅了王青一眼,那眼神,就跟看二傻子似的。
“你小子,风风火火的,赶着去投胎啊?先坐下!”
“得嘞,您是局长,您说了算。”
王青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脚丫子直接搭在了会议桌上,那叫一个嘚瑟。
“咋的,局长,这事儿您老人家不给个说法?”
沈江的嘴角抽了抽,强忍着把这小子一脚踹出去的冲动。
“说法?你想要啥说法?难不成,这京城的诡怪,还得排着队等你来收啊?”
“那倒不是。”王青摸了摸鼻子,“我这不是寻思着,咱749局的‘买卖’,啥时候轮到别人插手了?”
“行了,你小子就别在这儿嘚瑟了。”沈江摆了摆手,“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有人处理。”
“有人处理?”王青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谁啊?这么大能耐,能把故宫和诡公交都给收拾了?”
“这个嘛……”沈江故意卖了个关子,“天机不可泄露!”
“切,还天机不可泄露。”王青撇了撇嘴,“您老人家就直说吧,是不是又从哪儿请来的‘高人’?”
沈江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那笑容,要多神秘有多神秘。
“不是,我说局长,您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啊?”
王青的屁股像是长了钉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这高人到底是谁啊?您倒是给透个底儿啊!”
沈江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悠悠地呷了一口。
“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高人嘛,你很快就会见到的。”
“还卖关子!”王青撇了撇嘴,“我说局长,您该不会是老糊涂了吧?咱749局什么时候需要外人帮忙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咱的脸往哪儿搁啊?”
“你小子懂什么?”沈江放下茶杯,瞪了王青一眼.
“这高人可不简单,他不仅把故宫那只老诡给收拾了,还顺手把诡公交也给灭了,你说厉害不厉害?”
“啥?故宫和诡公交都被他一个人给灭了?”王青的眼睛瞪得溜圆,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这怎么可能?那故宫的诡将,可是个硬茬子,还有那诡公交,神出诡没的,多少人折在了它手里,他一个人就给搞定了?”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沈江的嘴角微微上扬。
“根据调查员的汇报,是个叫杨蜜的小明星请了一个叫陈丰的道士,陈丰不仅解决了常年霸占故宫的诡将,还把那把煞气刀取走了,顺手灭了诡公交,一举三得,你说牛不牛?”
“煞气刀?故宫那把煞气刀?”
王青一听,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那架势,就跟屁股底下装了弹簧似的。
“局长,您没开玩笑吧?那把刀可是凶得很,一般人碰都碰不得,那可是国宝,还不赶快让陈丰上交国家,万一出了岔子,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沈江端着茶杯,老神在在地看着王青上蹿下跳,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说王青啊,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关心国家大事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嘿,局长,瞧您这话说的,我王青可是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时刻准备着为祖国抛头颅洒热血!”
王青拍着胸脯,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再说了,那煞气刀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落到坏人手里,那还了得?”
“反正,必须把煞气刀追回来!”
沈江慢悠悠地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眼皮都没抬一下。
“追回来?你拿什么追?你打得过他?”
“我……”王青噎了一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我……我打不过,咱749局这么多人,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不成?”
“呵呵,毛头小子?”沈江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王青,“你可别小瞧了他,这小子一个人就把故宫那硬茬子诡将给灭了,手里还拿着煞气刀,你觉得,咱们局里有几个人能跟他过招?”
会议室里顿时安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王青的脸憋得通红,像个熟透了的柿子。
“那……那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这要是传出去,咱749局的脸往哪儿搁啊?”
沈江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王青啊,你还是太年轻,此一时,彼一时也。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陈丰这小子,邪乎得很,咱们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怎么个从长计议法?”王青急得抓耳挠腮,“难不成,咱还得请外援?”
“外援?”沈江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不过,这外援嘛,得慎重选择,毕竟,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王青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一脸的沮丧。
“得,合着咱749局现在是‘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呗?连个毛头小子都搞不定,还得请外援,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沈江轻轻敲击桌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一下一下,仿佛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除非……”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众人循声望去,是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调查员小李。
“除非什么?”沈江问道。
“除非,我们抱着两败俱伤的风险,请所有临时工集体出手,或许……能有一战之力。”小李的声音很低,但却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凝重。
这陈丰确实棘手!
“两败俱伤……”沈江喃喃自语,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
京城东区,八十一号,这宅子,透着一股子邪乎劲儿。
张予兮,顶级美貌的小网红,今儿个来这儿拍写真。
她穿着一身红嫁衣,跟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别说,还真有几分“诡新娘”的味儿。
“咔嚓咔嚓”几声响,摄影师收工,张予兮也松了口气,这诡地方,阴森森的,瘆得慌。
进了卧室,张予兮准备换衣服,可这一脱,傻眼了。
这红嫁衣,咋跟长身上了似的,脱不下来了!
“我勒个去!什么诡?”张予兮急了,这不会是撞邪了吧?
她使劲拽,用力扯,差点没把自己给撕成两半,可这嫁衣,就跟焊身上了似的,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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