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远山对这里的地势非常熟悉,指挥傅余从一处河水最浅的地方赶驴车过了小河。孟庆平站在平坦的草地上,望着脚下野花点缀的草地,犹如五颜六色的织毯伸向远方,心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孟叔,从北面的山到南面森林,我都给你划进去了。就是以这条河为界,河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