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业一番话说得苏晚晴一愣一愣的，她下意识地凑近了些，目光在那块螭龙纹玉佩上反复打量。“你再闻闻。”杨业提醒道。苏晚晴不明所以，但还是半信半疑，小心地凑近玉佩，用手在上方扇了扇风，轻轻嗅了嗅。一股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化学药剂味道，夹杂着烧灼过的气息，钻入鼻孔。这下，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这……”苏晚晴张了张嘴，看向杨业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怀疑、警惕，转为了惊讶，再到此刻，几乎是……钦佩。她深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