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拿着的酒杯啪一声掉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道:“这...这如何...如何可能?”许闲白他一眼,“你笨啊,权力让人迷失。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娘看起来贤惠,可实际上狠着呢。
孙氏比他更狠,皇后是个好人,可你看不上。该改改了。”
朱瞻基失神了,好一阵才缓过来,“那该如何?”许闲站起身,“赶紧走吧。我得到消息,她们已经联合了内阁与宦官,要对你爷爷下手了。”
朱瞻基豁然起身,“什么,这个毒妇。我想想,杨士奇、金幼孜、太监是海涛,马云。难道他们想学赵高?”
许闲拍拍他,“那倒不一定,换人他们不敢,毕竟你爹心善,他们喜欢这样的,但秘不发丧是肯定的。不然,武将一联合,有他们什么事。快走吧,谁也别通知了,咱俩快马加鞭,省得消息泄露。”
许闲给朱瞻基换了身衣服,脸上涂抹了一下,扮成个下人模样,把换下来的衣服装进包袱,这才拉着他,骑上准备好的两匹马,往北而行。
出了京城,到了无人区,朱瞻基已气喘吁吁,又渴又累,都快散架了。“歇会吧,建安,有点受不住啊。”
两人勒停了马匹,许闲递过一瓶柚子茶,自己开了一瓶,“你不行啊,多得锻炼。还远得很呢,不过时间也来得及。”
朱瞻基愣愣地看着手里的饮料,“这个,建安呐,你从哪拿出来的,魔术吗?”许闲切了一声,“一点小手段而已。”说完他弄了辆皮卡出来,后面装着枪支弹药。
朱瞻基都斯巴达了,“不是,你是神仙是不是,你特意来救我爷爷的?”许闲没好气地道:“喝你的吧。哪有神仙,可不能信这个。我都说了,一点小手段罢了。开里有吃的,过会我先开,你先吃,然后吃饱,我教你开。”
“这个是车?需要驾驶?”朱瞻基有些不确定。“当然了,不然有何用。”许闲吨吨吨喝了一瓶饮料,“上车吧。”
朱瞻基也一口气喝完,拿着瓶子跟在许闲后面,许闲撇撇嘴,“看到后面的东西了吧,我先教你用法,见到拦路的或敌人,我开车时你开枪,你开车时我开枪。”
两人爬上后斗,许闲示意了一下,朱瞻基吓了一跳,“这,这东西能打多远?”许闲叭叭给他解释了一通,用法,装弹,瞄准,等等。
朱瞻基有样学样的来了一梭子,“好,神器啊。这个,建安啊,用完送我呗,不不不,买,我买。”
许闲有点嫌弃地道“等你掌了权再说吧。上车,你从那边上。”朱瞻基从一侧上了副驾驶,好奇地这摸摸那看看,问题不停。
许闲开着车,等他问完,吃完,才道:“现在,你来开,我说的很清楚了。不要怕,翻车也没事,不要急,慢着来,天太热,总比骑马舒服。”
朱瞻基下了车,“好的。”一路上跌跌撞撞,S形走线,不过,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就好多了。“嘿嘿,建安呐,可以了,可以了。咱学会了。”
许闲一边吃着披萨,一边道:“好,一直往东北方向开就是,我给你导航。”
当晚许闲弄了辆房车出来,两人凑合着住了一晚。第二天,收回东西,继续前进。依然是朱瞻基开车,他新鲜感没过,许闲加了油,出发。
进入敌境,开始有人,个别放牧的,朱瞻基没放在心上,走着走着人就多了,他停了车,“建安,你来开,我到后面过过瘾。”
许闲接过车,不忘了叮嘱一遍,“只要不是汉人就打,子弹多的是,不够我再取,放心就是。”朱瞻基点点头,“前面是一个部落应该,往人多的地方去,都是敌人。”
这么想就好。许闲开着车,朱瞻基开始扣动扳击。一路火花带闪电,北元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没死的也不多了。如此仿制,一直到天快擦黑,又远远看到一个部落。两人也饿了。
许闲停下车,“先别开枪,带你长长见识。”朱瞻基不明所以,“长,长什么见识?”许闲递过一把小枪,“这东西跟车上的一样,只不过是一次只能打六发。过会有紧急情况,你就开枪。
今天在这过夜,我给你弄个妞,哈哈。放开一点,扭扭捏捏有啥意思?正好车上没子弹了,我收起来。”朱瞻基有点不好意思,“这,这能行吗?”
许闲把那两匹马放出来,两人骑着马,往那部落奔去。“什么叫能行吗,必须能行。过会你只看着就行,拿出气势来。”
越来越近,可以看出,不过是个中小型部落,也就一百左右的蒙古包。一个士兵走了过来,呱啦呱啦说了一顿,许闲听不明白,“去,让会汉语的过来,我乃大明使者,让你们的头过来跪迎。”
士兵听不懂,看得出来是汉人,于是跑进一个蒙古包内,叫了一个人出来,那人问道:“不知贵使受谁差遣,所为何来?”说的是汉语。
许闲打量着他,“叫你们的头过来跪迎,我们是汉王的使节。有大事商议。”那人把他俩带进了一个帐篷,让稍等,去通报了。
朱瞻基不明所以,许闲道:“你看戏就行。玩玩,别在意。”过了一会,一个胖胖的中年人过来了,手放于胸一侧,弯腰,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刚才那翻译重复了一遍,大意是欢迎之类的。
许闲和朱瞻基大喇喇地坐在那,只听许闲道:“见了本使,为何不跪?”
“我们不兴跪礼,如此已是大礼。”
听完翻译的话,许闲起身,来到两人身边,“他叫什么,这个部落叫什么部落?”
“这是我们首领纳古斯,这就是纳古斯部落。”
许闲活动了一下手腕,“不敬大明,当诛。”他卡巴一声,捏断了纳古斯的喉咙,“让他儿子过来回话。”
“你,你怎敢如此?”翻译有些不敢相信。许闲拍拍手,“不是看你是翻译,我现在就宰了你。”
翻译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朱瞻基嘴巴也张的老大,“不是,大哥,你惹祸了,咱跑吧,还来得及。”
许闲丢出一个轻薄型防弹衣,“穿上,可防刀箭。”朱瞻基迅速穿上,生怕晚了。许闲继续坐那,没一会脚步声响起,听动静人不少。
一个20来岁的年轻人拿着弯刀,和随从一同进来,外面还有驻扎的人马,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尸体,没事人一样道:“就是你杀了我阿布?报上名来。”
许闲一下暴起,啪一下扇了他一耳光,“你爹没教你要礼貌吗?见了本使,为何不跪?你小子先报个名号出来。”
“你爷爷乌兰。”乌兰举刀就砍。电光火石间,许闲下了他的刀,刀尖迅速挑了几下,旁边的侍捂着脖子倒地身亡。外面的人开始疯狂往里涌,不消一刻,全被许闲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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