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快撤啊!”
一名清莱军阀联军的班长,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阵地彻底陷入绝境,声嘶力竭地呼喊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恐惧,然而,在这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喊杀声中,他的呼喊显得如此微弱,几乎瞬间就被淹没。
身边的士兵们早已惊慌失措,有的茫然地四处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有的不顾一切地朝着后方狂奔,完全不顾脚下的泥泞和战友的尸体;
还有的则呆立在原地,仿佛被这残酷的战争吓破了胆,任由炮弹在身边爆炸。
混乱中,一些清莱军阀联军士兵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他们凭借着仅存的一点战斗意志,躲在残垣断壁之后,端起手中的武器,朝着陈家军的方向盲目射击。
然而,他们的抵抗在陈家军强大的火力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陈家军的士兵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他们以小队为单位,稳步推进。
在前进的过程中,不断有士兵用精准的枪法点射那些敢于露头抵抗的清莱军阀联军士兵。
每一声枪响,都伴随着一名清莱军阀联军士兵的倒下,鲜血在这片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不断蔓延。
“妈的,这些家伙还敢反抗!给我狠狠地打!”一名陈家军的排长,手持突击步枪,一边朝着清莱军阀联军的方向射击,一边大声怒吼着。
他的脸上沾满了尘土和鲜血,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冷酷的杀气。
在他的指挥下,陈家军的士兵们更加勇猛,他们如同一群饥饿的野狼,朝着清莱军阀联军的防线发起了更加猛烈的冲击。
战斗的持续进行,清莱军阀联军的防线彻底崩溃。
士兵们纷纷丢弃武器,四处逃窜。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原本整齐的队伍此刻已化作一盘散沙。
有的士兵为了逃命,甚至不顾身边战友的死活,互相推搡、践踏。战场上,哭喊声、惨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响了一曲人间炼狱的悲歌。
“不能就这样败了!我们要反击!快把部队集结起来!”
清莱军阀联军的旅长,骑着一匹战马,在战场上四处奔走,大声呼喊着。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然而,回应他的只有寥寥无几的士兵。
大部分士兵早已被恐惧冲昏了头脑,只顾着自己逃命,根本无暇顾及他的呼喊。
与此同时,陈家军的进攻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
陈凡站在指挥车中,眼睛紧紧盯着屏幕上无人机传回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继续推进,不要给他们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的声音坚定而冷酷,仿佛寒冬的北风,透着彻骨的寒意。
“是!”通讯频道里传来整齐而有力的回应。
五十辆T90坦克如同一头头钢铁巨兽,沿着炮火开辟出的道路滚滚向前,它们厚重的履带无情地碾压着地面,将沿途的一切都化为齑粉。
坦克炮不断发出怒吼,炮弹如雨点般砸向清莱军阀联军的阵地,每一次爆炸都能掀起一片尘土和火光,隐藏在暗处的火力点瞬间被摧毁,变成一片废墟。
机枪手们也毫不手软,一串串子弹喷吐而出,形成一道道密集的火力网,让清莱军阀联军根本无法抬头。
在坦克的掩护下,陈家军的士兵们如潮水般涌上前去。
他们配合默契,有的负责清除残余的敌人,有的则迅速占领战略要点。
整个战场呈现出一种有条不紊的节奏,步坦协同作战发挥出了强大的威力。
清莱军阀联军这边,尽管指挥官们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但在陈家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徒劳。
他们的火箭筒对陈家军的坦克装甲根本无可奈何,反而因为发射时暴露了阵地,遭到了更猛烈的反击。
许多清莱军阀士兵甚至连基本的防护装备都没有,在纷飞的弹片和枪林弹雨中,他们就像脆弱的纸片,纷纷倒下。
“妈的,这些陈家军的装备也太先进了!”一名清莱军阀联军的排长躲在战壕里,满脸愤怒地骂道。他身边的战友们有的已经受伤,正痛苦地呻吟着,有的则惊恐地望着前方,眼神中充满了无助。
“排长,咱们快撤吧,再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在这里!”一名年轻的士兵颤抖着声音说道,他的脸上满是恐惧,嘴唇也在不停地哆嗦。
排长咬了咬牙,心中满是无奈和不甘,但看着身边死伤惨重的兄弟们,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撤!能活一个是一个。”
随着这声令下,清莱军阀联军的防线彻底崩溃。
士兵们再也顾不上什么军令,纷纷转身向后逃窜。
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显得那么狼狈,有的丢了武器,有的甚至连鞋子都跑掉了,只留下一路凌乱的脚印和丢弃的装备。
战斗仅仅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陈家军便凭借着强大的火力和出色的协同作战能力,向前推进了几十公里。
他们如同秋风扫落陈一般,追着清莱军阀三个前线旅一路猛打。
战场上到处都是燃烧的车辆、散落的武器和横七竖八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味和血腥味,让人作呕。
杜龙在混乱中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他找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立即通过通讯器向清莱军阀联军司令部紧急求援。
此时的他,头发凌乱,脸上满是尘土和汗水,衣服也被划破了好几处,露出里面被擦伤的皮肤。
“司令部,我是二旅旅长杜龙,我们遭到了陈家军的猛烈攻击,防线已经崩溃,部队损失惨重,请立刻支援我们!”杜龙的声音急促而焦急,几乎是在嘶吼。
而此时,清莱军阀联军司令部里,鲍有英正在睡梦中。
鲍有英在睡梦中被一阵尖锐刺耳的紧急求援电话铃声硬生生拽了出来。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神里还带着未消的睡意,整个人还有些恍惚,伸手摸索着抓过电话,不耐烦地吼道:“谁啊?大半夜的,找死呢!”
电话那头传来下属带着哭腔的急切汇报,前线告急,陈家军以雷霆万钧之势发动猛攻,清莱军阀联军的防线摇摇欲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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