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陈凡冷笑一声,示意死士将古德曼拖开。在古德曼的带领下,保险柜被打开的瞬间,刺眼的光芒让所有人都眯起了眼——里面堆满了成捆的现金,崭新的钞票摞得比人还高,几乎在保险柜里堆成了一张钱床。
“啧啧,还真不少。”陈凡随手抓起一沓钞票,在手中扇了扇。随后,他通过系统操作,古德曼银行卡里的四亿存款瞬间转入自己名下。感受着账户数字的跳动,陈凡心中一阵畅快:“抢电诈集团头目,来钱就是快!”
然而,搜刮完财物后,陈凡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盯着古德曼,冷冷说道:“我可不相信你就这么点家底。听说你最近搞了个活体肾源项目?别以为我不知道,把相关的账本、渠道,统统交出来。”
古德曼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不……没有的事,你别听人乱说……”
古德曼仰头望着陈凡的瞬间,那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鸷杀意,如同淬毒的匕首,精准刺中了陈凡最敏感的神经。
在暹罗国清莱府这片弱肉强食的修罗场,陈凡太熟悉这种眼神——那是长期处于权力顶端的人,在绝境中仍未熄灭的反扑之火。
“还敢动杀心?”陈凡喉间溢出一声冷笑,金属打火机在指尖翻飞,火苗“啪”地窜起又熄灭,映得他瞳孔里的寒芒愈发森然,“看来巴迪通那顿打,没教会你怎么当阶下囚。”
话音未落,十几名死士如离弦之箭暴起。
特制的加重枪托裹挟着风声破空而来,第一击便重重砸在古德曼锁骨处。
“咔嚓”的骨裂声混着杀猪般的惨叫炸开,古德曼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又瘫软落地,名贵西装瞬间被鲜血浸透。
“啊!别打了!我错了!”古德曼在如雨的拳脚中翻滚哀嚎,门牙混着血水喷溅在波斯地毯上。
有死士抬腿猛踹他肋下,每一脚都让他发出濒死般的闷哼,“求您饶命!我真的知道错了!”
陈凡抄起办公桌上的翡翠烟灰缸,冰冷的玉石抵在古德曼肿胀变形的脸上:“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这张嘴吗?”烟灰缸突然狠狠砸在古德曼耳侧,价值百万的古董应声碎裂,“因为你那些藏在牙缝里的秘密,比你那几个亿的存款更值钱。”
古德曼浑身颤抖如筛糠,看着对方随手毁掉天价藏品的狠劲,终于彻底清醒——这个看似年轻的男人,远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狠绝。他挣扎着吐出带血的碎牙,哭嚎道:“我说!我说!求您别杀我!”
“先说说你的靠山。”陈凡扯过真皮转椅坐下,靴踩住古德曼抽搐的手腕,“你以为傍上军阀就能翻本?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的狗头,挂在佤邦军总部门口?”
古德曼额头贴地,冷汗混着血水在地面蜿蜒:“我每月给军阀交保护费!一半的收入都送出去了!剩下的钱养着打手、维持园区...真的没有藏私了!”
他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对!后山还有个地下仓库,囤着没出手的器官冷冻箱!我带您去!”
“晚了。”陈凡抽出军刀抵住古德曼喉结,刀刃轻轻刮过皮肤,“我要的是军阀的布防图、军火库位置,还有其他电诈集团的黑账。你觉得这些,是靠几句求饶就能换来的?”
刀尖突然下压,血丝顺着锋利的刃口渗出,“听说你最喜欢用烙铁烫人?不如今天,让你尝尝被电刑的滋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
死士首领推门而入,金属护腕碰撞声清脆:“主人,工作区发现特殊情况。”
陈凡瞥了眼瘫在地上的古德曼,对死士下令:“给他通电,每隔三分钟加一档。”
又转头对首领道:“留四个人看着”
穿过布满弹孔的走廊,血腥味愈发浓烈。
工作区的铁门被暴力破开,眼前的景象让陈凡瞳孔骤缩——数十台服务器仍在运转,屏幕上跳动着密密麻麻的诈骗数据;
墙角铁笼里关着十几个奄奄一息的年轻人,他们脚踝上锁着沉重铁链,身上布满电击留下的焦痕。
踏入工作区的瞬间,腐肉气息裹挟着铁锈味扑面而来。
陈凡皱眉挥开缭绕的蚊虫,目光扫过排列如囚笼的操作台——数百双空洞的眼睛从屏幕后抬起,那些年轻面孔上凝固着与年龄不符的麻木,指节处结痂的伤口与变形的脊椎,无声诉说着非人遭遇。
“大学生?”陈凡踢开脚边锈蚀的铁链,金属碰撞声惊得前排戴眼镜的男生剧烈颤抖。
那人蜷缩在椅子里,本该握笔的右手只剩下三根扭曲的残指,结痂的断口处还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上个月...骗单没达标。”角落里传来沙哑的女声。
扎着脏辫的女孩艰难转动脖颈,锁骨处烙铁烫出的“奴”字仍在渗血,“他们说,十指是电诈人的饭碗,断指就是最好的教训。”
死士们沉默着用军刀挑开镣铐,当第一声铁链坠地的脆响传来,整个空间突然爆发出压抑的啜泣。
有人跪在地上亲吻地面,有人颤抖着抚摸重获自由的手腕,更多人只是呆坐着,仿佛仍陷在某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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