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发难,并未让萧玄乱了阵脚,反而正中萧玄下怀。辩解是苍白无力的。武力威慑只会坐实罪名。他需要掌握“喉舌”,让北荒自己为自己说话。王府书房内,空气沉闷。柳如烟精致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忧虑。“殿下,钦差的仪仗据说已经进入邻州,最多十日便会抵达北荒郡。”“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萧玄正在一张雪白的宣纸上勾画着什么,头也未抬。“谁说我们什么都不做?”他放下笔,将图纸递给一旁早已等候多时的鲁工。鲁工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