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洛辰便开始翻看其他的秘籍。
半个时辰后,他几乎看遍了所有的武功秘籍。
依靠眼睛的扫描功能,洛辰把这里所有的秘籍都记在了脑子里。
当然,完全修炼成功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毕竟秘籍太多了!
不过以后好在有的是时间,就连吃饭睡觉的时候他都可以修炼的。
“语嫣妹妹!”
洛辰一回头,才发现王语嫣半天没有动静了。
“怎么了?”
看到王语嫣正低着头抹泪,洛辰走过去搂住了她。
“辰哥哥,你害死我了,表哥以后......”
洛辰这才发现,王语嫣正看着石板上那几点梅花呢。
那是她的落红!
温柔地抚摸着王语嫣的秀发,“语嫣妹妹,其实你表哥根本不爱你!”
“我知道,可是我.......”王语嫣抬起头,满眼都是泪花。
听到她还是心里装的都是慕容复,洛辰不禁心中一万匹草泥马飘过。
他奶奶的,都这样了,还想着姓慕容的呢?
洛辰倏地站起身来,淡淡地道:“好吧,等以后我跟他解释!”
“不!”
王语嫣一把抱住了洛辰的双腿。
“辰哥哥,我,我以后都是你的人了。”
洛辰依然面无表情,冷冷地道:“我的人?没有心,我要人有何用?”
王语嫣顺着洛辰的双腿站立起来,双手捧住洛辰的脸。
“不,辰哥哥,我现在真的心里只有你,真的!”
说着,主动凑过来亲吻洛辰。
虽然动作还略显笨拙,但贵在热情。
洛辰终于还是没有能忍住,反手抱住了她。
“哼,看我不好好地教训你一顿!”
....
等洛辰和王语嫣从琅嬛玉洞里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夕阳斜照,曼陀山庄的内院一片静谧。
洛辰搂着王语嫣的腰,缓步穿过游廊。
她方才经历九阳真气的灌体,全身经脉初通,但仍有些乏力,只得倚靠在他臂弯里。
洛辰低头看她,见她脸颊微红,睫毛轻颤,显然还未从方才的“疗伤”中彻底回神。
“表妹?!”一声冷喝骤然响起。
王语嫣身子一颤,抬头望去,便见慕容复立在院中,一身锦袍,面容阴沉如霜。
他身旁站着娇俏可人的阿朱,正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好奇地打量着洛辰。
慕容复盯着洛辰搂在王语嫣腰上的手,眼底怒火隐现:“洛辰,你在干吗?”
洛辰却不急着回答,目光反而落在慕容复身旁的阿朱身上。
这丫头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眉目如画,灵动俏皮。
一双眼睛清澈明亮,透着狡黠与聪慧。
她虽穿着丫鬟的衣裳,可那股灵气却遮掩不住。
尤其是她看向洛辰时,眼里藏着几分跃跃欲试的试探。
——阿朱!
洛辰嘴角微扬。
他此行本就有意接触慕容世家,没想到还没主动找上门,就先遇到了这位易容术出神入化的小丫头。
“表哥?”王语嫣一怔,下意识想要从洛辰怀中挣脱,可脚下却一软,差点跌倒。
洛辰手臂一紧,稳稳扶住她,语气悠然:“嫣妹妹经脉初通,不宜强行走动,慕容公子应当不会介意吧?”
慕容复眼神一冷,袖中手掌已微微握紧。
他从未见过王语嫣与任何男子如此亲近,更何况对方还如此放肆!
“什么经脉初通?”慕容复沉声问道,语气已带上了三分杀意。
洛辰这才将目光从阿朱身上收回,淡淡一笑:“哦,刚才我刚为语嫣妹妹疗伤。”
“疗伤?”慕容复眉头一皱,目光转向王语嫣,“表妹,你受伤了?”
王语嫣低声道:“我体内寒气淤积多年,辰哥哥以特殊法门为我化解……”
慕容复眼中疑虑未消,但见王语嫣气色确实比往日红润,又不好直接发作。
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怒意,冷冷道:“即便如此,表妹已是大姑娘,男女有别,阁下也该避嫌。”
洛辰不置可否,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阿朱,笑道:“慕容公子说得有理,不过……”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我倒是很好奇,你身边这位姑娘,是怎么混进曼陀山庄的?”
此言一出,慕容复和阿朱同时一怔。
阿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立刻又恢复镇定。
她笑吟吟道:“公子说笑了,我是慕容家的侍女,跟着公子来拜访王姑娘,有何不妥?”
洛辰嘴角微扬:“是吗?可我听闻曼陀山庄从不允许外姓男子随意出入,更遑论丫鬟?”
慕容复眉头一皱,冷冷道:“阁下未免管得太宽了。”
洛辰笑了笑,目光再度落在阿朱身上,轻声道:“姑娘易容之术的确高明,可惜……”
阿朱心头一震,眼神猛地锐利起来。
——他竟能看穿我的伪装?!
慕容复察觉到气氛不对,沉声道:“洛辰,若无事,请放开我表妹。”
洛辰见目的已达,也不纠缠,轻轻松开王语嫣,道:“语嫣,既然慕容公子来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王语嫣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低声道:“多谢辰哥哥。”
洛辰微微一笑,转身离去。
只是在经过阿朱身边时,嘴唇微动,以传音入密之术对她轻声道:
“丫头,想学真正的易容术吗?今夜子时,后山竹林见。”
阿朱瞳孔一缩,心跳陡然加速。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夜色如墨,竹林沙沙。
阿朱踏着细碎的月光潜入后山,指尖捏着一枚银针,警惕地四下张望。
她换了身夜行衣,贴身的布料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腰线,发梢还沾着几滴未干的露水——显然是一路疾行而来。
姑娘来得准时。一道懒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阿朱猛地抬头,只见洛辰斜倚在竹梢。
一袭白衣几乎融入月色,手里拎着一壶酒,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竹枝纤细,竟只微微弯折,足见此人轻功之高。
阿朱实在是震惊极了!
她向来听说王夫人的这个义子洛辰不会丝毫武功。
可如今看来,他不但会,而且绝顶高手!
甚至都要比自己家慕容公子还要高上许多!
你——阿朱刚要开口,却见洛辰忽然翻身落下。
她本能地后撤半步,银针已夹在指间。
洛辰却像是没看见她的防备,随手将酒壶抛过去:曼陀山庄的‘醉花荫’,尝尝?
酒壶在空中划出弧线,阿朱不得不伸手去接。
就在她指尖触到壶身的瞬间,忽觉腕间一麻,银针不知何时已到了对方手里。
针上淬了‘三步倒’?洛辰把玩着银针,轻笑,小姑娘家,下手倒是狠辣。
阿朱耳根发热,咬牙道:还给我!
想要?自己来拿。洛辰将银针举高,月光下针尖泛着幽蓝的光。
他本就比她高出许多,此刻更显得居高临下。
阿朱突然展颜一笑,袖中倏地飞出一道绸带,缠向洛辰手腕。
这是她独创的流云飞袖,绸带边缘暗藏刀片,专破内家罡气。
不料洛辰不躲不避,任由绸带缠上手臂。
阿朱正待发力,却见他手腕诡异地一翻,那绸带竟如活物般反向卷来,反而将她双手缚住。
你!阿朱踉跄着往前扑去,正撞进男人怀里。
清冽的松木香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洛辰单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还晃着那根银针:投怀送抱?这可不像是来学艺的规矩。
阿朱又羞又恼,忽然抬膝顶向他胯间。
这一下若是撞实了,任你武功再高也得跪地不起。
啧。洛辰侧身避开,顺势将她按在粗壮的竹干上。
翠竹受力颤动,惊起几只夜栖的雀鸟。
两人贴得极近,阿朱甚至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
月光穿过竹叶斑驳落下,映得他瞳色浅淡如琉璃,里头跳动着危险的暗火。
易容术分三层。他突然开口,呼吸拂过她耳垂,最末流改换面貌,中等者摹仿神态...
阿朱不自觉被吸引:那上乘呢?
洛辰的拇指擦过她唇瓣,力道不轻不重:上乘者...连气息体温都要与目标一致。
说着忽然低头,几乎贴上她的唇,比如现在,你心跳快得像受惊的兔子,怎么扮别人?
阿朱屏住呼吸。
她此刻才惊觉,自己的易容面具不知何时已被揭去半边,露出原本娇嫩的肌肤。
教我。她突然说,眼睛亮得惊人,条件你开。
洛辰低笑出声,指尖划过她裸露的颈侧:慕容家的参合指心法...
不可能!阿朱断然拒绝。
那就换一个。他忽然抽身退开,将银针插回她发间,明日此时,带着你仿制的燕子坞令牌来。
阿朱怔住。
她私下仿制慕容家令牌的事,这人怎么会知道?
夜风卷起满地竹叶,待她回神,眼前已空无一人,只有腰间残留的温度证明方才并非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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