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出身贫寒家庭的孩子们来说。
即使历经艰辛通过科举考试中举。
其境遇与现代那些从偏远贫困地区考入清华北大的学生颇为相似。
他们既缺乏强大的家族背景作为支撑。
又无人脉资源可依靠。
更没有足够的钱财去贿赂上级领导以谋求晋升。
因此长时间地坐在冷板凳上等待机会几乎成为家常便饭。
打个比方,就如同官员的岗位总数固定不变。
恰如一个萝卜对应一个坑位一般。
并非谁想占据某个职位就能如愿以偿。
许多人考中举人之后。
面临的却是漫长的等待和冷落。
直到终于有机会填补空缺时。
往往被分配到的都是那些经济极度贫困。
条件艰苦得令人望而生畏的地方。
或是其他人都避之不及的冷门职位。
要么等待着你的便是那深不见底、犹如恶魔巨口一般的天坑。
只待你不慎跌入其中便替他人背起那沉重如山的黑锅!
然而那些有权有势之家的子弟可就截然不同了。
一旦金榜题名考中功名。
立马就能被安排个七品知县的职位坐坐。
不出三年时间,只要能稍稍做出些政绩来。
便能通过各种关系和手段调拨运作一番。
摇身一变成为从四品的知府或是正五品的知州大人。
再过上个五年光景,不是入京为官身居庙堂之高。
就是外放地方成为镇守一方的封疆大吏。
诸如巡抚、总督之类位高权重的大员!
这便是穷人家的孩子与富贵人家的孩子之间那难以逾越的巨大鸿沟啊。
许多人之所以对祁厅长这个角色产生强烈的共鸣。
究其原因无非是绝大多数人皆如他一般只是普普通通的平凡之人罢了。
他们心中怀揣着炽热的梦想。
渴望能够战胜天命哪怕仅仅胜出半子也好。
绝不肯心甘情愿地庸碌一生!
此时县衙的后院——这座专属于县令大人的宅院里。
众人鱼贯而入,并开始着手收拾整理起来。
只见苏锦尘微微颔首。
开口叮嘱道:“富贵啊,你且带领着他们好生洗漱沐浴一番,将那满头长发尽数剪掉,让其重新生长!即便是姑娘家也不能例外哦!”
听闻此言王富贵面露难色。
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七爷呀!这头发若是剪了没了辫子,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大罪啊!”
“怕什么?剪掉!如果谁敢有意见,就让他直接来找本少爷理论!要是有人胆敢阻拦,大不了我们找个假发先糊弄过去!”
苏锦尘一脸厌恶地盯着那令人作呕的猪尾巴。
心中暗自咒骂着。
然而现实却让他无可奈何。
如今的他根本没有足够的资本将其彻底剪掉。
他深知,若想真正摆脱这该死的猪尾巴。
自己必须先掌控一部分工业和军队才行。
否则一旦贸然行动。
恐怕难以与强大的猪皮王朝抗衡。
而且距离甲午战争爆发仅有短短两年的时间。
那将是他奋起反抗、一展宏图的绝佳时机。
在此之前他必须默默积攒实力。
以应对来自猪皮王朝和那些可恶的小鬼子的威胁。
说干就干苏锦尘毫不犹豫地下令让身边的四个丫鬟把头发统统剪掉。
只见那头发之上,虱子们正肆无忌惮地来回爬行。
看得苏锦尘浑身鸡皮疙瘩直冒。
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
身为一个穿越而来的后世之人。
他哪里曾亲眼目睹过如此恐怖的场景啊!
至少在他原本生活的那个时代。
几乎没有人会落魄到这般境地。
待头发剪光之后,苏锦尘又命人将四个丫鬟身上的衣物尽数剥去。
并燃起一把熊熊大火。
将所有衣物付之一炬。
这种简单粗暴的方法。
无疑是消灭虱子最为有效的手段了。
尽管这四个丫鬟身材略显扁平。
但好在她们年纪尚小。
日后还有成长发育的空间。
养两年时间或许还有机会迎来第二次发育呢。
只见四个丫鬟赤身裸体地伫立在屋内。
她们心中毫无半点敢于违抗的想法。
原因无他,只因站在面前的这位男子乃是堂堂的县尊大老爷。
再加上她们早已将自身卖给人家做奴隶了。
说白了即便把她们打死在这里。
恐怕也不会有人为此承担任何责任。
因此,无论县尊大老爷吩咐些什么。
她们都唯有乖乖照办而已。
随着时间的推移。
那种羞耻的感觉也逐渐在她们心头烟消云散了。
倘若当真能被县尊大老爷相中。
对她们而言可真是攀上了高枝、享尽荣华富贵!
此时只听苏锦尘目光扫过眼前这四名丫鬟。
缓声道:“先去把身子洗净,然后换上新衣。那边的箱子里有准备好的衣物,你们每人从中挑拣出两件收好,留作日后换洗之用。我府上的下人,起码得保证每两日沐浴并更换一次衣裳,如果条件允许,能做到每日一洗一换那就再好不过了。”
话音刚落那四名丫鬟赶忙齐声应道:“是!老爷!”
紧接着便纷纷躬身向苏锦尘行了礼。
待看到苏锦尘转身从屋内走出。
并顺手轻轻合上房门之后。
她们才如释重负般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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