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雁门关战场,李云隆怒吼道:“三营易营长,把我的意大利炮拉来,我要轰炸鬼子阵地。”
772团三营易营长,和几个八路军士兵,拉来了意大利炮,炮手就位,装填炮弹,炮弹飞了过去,轰进日军阵地,死伤一片。
772团的谢政委,拿着轻机枪,向前冲着,扫射着一个个鬼子士兵。
在国军坦克后面,772团的孙参谋长,拿着美式自动步枪,扫射一个个日军士兵。
战场一片混乱,日军大佐挥舞武士刀,口里喊着:“冲啊,进攻,杀啊。”
很多鬼子像打了鸡血一样,向前冲锋,有的被射杀,有的被炮弹炸死。
八路军386旅其他八路军战士,也冲了过来,他们作战勇猛,一个个开枪射击鬼子。
李云隆一回头,看到了第二集团军的孙联仲司令也在后面指挥战斗,他感受到雁门关战役,真是打得太惨烈了。
趴在一块大石头后的金华强狙击手,瞄准鬼子,一枪一个,如今都射杀七八十个鬼子了,真是神枪手。
这97式狙击枪真是好用,金华强用的得心应手。
李允凯率领的机械化部队也赶到了雁门关,大量的国军坦克,向前突进,那些坦克发射炮弹,轰着鬼子,有的鬼子被炸飞。
在坦克中的方志远,他装填着炮弹,调整炮口,对准日军阵地,轰了过去,好几个日军士兵被轰死。
战斗就那样惨烈地进行着,横尸遍野,血流成河,尸体都堆积成一片片,真是太惨烈了。
不断有从大同方向飞来的日军战机、轰炸机,来轰炸国军士兵、八路军士兵。
在娘子关地堡里的地牢中,那两个日本刺客,如今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浑身是血。
林雪颜一直用不同的酷刑,虐待那两个日本刺客。
但是那两个日本刺客就是不招。
因为锄奸处副处长安站江去抓名单上的日本特务去了,所以林雪颜实在审不动这两日本刺客了,只好让旁边的士兵继续吊打这两日本刺客。
因为川岛静已经招供了,她倒好,还吃起了红烧肉,不用挨打,不用遭受酷刑了,只是躺在地牢里,静待下一步对她的处置。
此时的川岛静,非常后悔,后悔招供太晚了,就该被抓进来,就招供,或许就不用体验那么多酷刑。
那些酷刑真是太恐怖了,她也真正感受到戴立领导的军统二处,确实可怕吓人。
而在南京城外,二十五万日军,已经在猛烈地攻城,大量的飞机飞进南京城狂轰滥炸。
城墙下大量的日军坦克在进攻。
城墙上的国军士兵开枪射杀着鬼子。
方志平,作为一个南京城的守军,他端着轻机枪在城墙上扫射,一个个鬼子被射死。
在南京城外五公里处的日军指挥部里,松井石根司令、朝香宫司令、谷受夫师团长,他们正在一起喝茶。
“朝香司令,谷寿夫,看来我们拿下南京城指日可待啊。”松井石根边喝茶,边说着。
“松井司令,民国都迁都了,估计南京城里也没多少士兵抵抗。”朝香宫淡淡地说。
“朝香司令,探子来报,国军守军估计十几万,而且冤家路窄,里面有些打过淞沪会战,算是又碰面了。”
“是啊,松井司令,不过这次他们没有李允凯这个中流砥柱,听说李允凯调到山西,在太原一带打仗。”
“嗯嗯,李允凯也没三头六臂,他就是战神,但是他也就一人,他不能分身,顾不过来。”
“是啊,松井司令,这次我们面对的是唐生志。”
“朝香司令,那就让我们静待南京城破,我们进去烧杀抢掠。”
“松井司令,来喝茶。”
旁边还有日本姑娘穿着和服在跳舞,谷受夫看的眼睛直勾勾的。
而在鬼子指挥部旁边的慰安所,方美静和方美雪坐在一起吃着如同猪食一样的饭菜。
“姐,我想爹娘,想哥哥了。”方美雪悲伤地说着。
“唉,如今山河破碎,国破家亡,我们沦落成慰安妇,整天就被那些鬼子凌辱,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真是天杀的小鬼子。”
“姐,不知道哥哥他们现在在干啥?”
“方志远哥哥在第八集团军,如果还活着的话,估计在坦克车里打仗,方志平哥哥,如果还活着的话,估计也跟着国军在打仗。”
“姐,如果咱们两个哥哥都战死了,那咱俩这样的活着,感觉也没盼头啊。”
“谁知道呢,今天鬼子都出动打南京城去了,他们那些恶魔又在烧杀抢掠,到处杀人了。”
“姐,如果这个世界真有神,我希望神惩罚那些鬼子,让他们遭报应,下地狱。”
“美雪,我突然想明白一件事。”
“姐,什么事,你说。”
“面对邪恶,只能以暴制暴,面对鬼子那些魔鬼,只能杀杀杀,杀光那些小鬼子。”
“姐,你说的对,只要我看到一个日本鬼子死,我就开心。”
“妹,我也是,每当我听那些来慰安所消遣的鬼子在说哪个日本鬼子战死了,我就心里高兴,鬼子死的越多越好。”
他俩正说着,中分汉奸田桑又来了。
田桑吹了吹口哨,对方美雪说:“走,快跟我去房里。”
然后他俩就进入慰安所一个房间,汉奸田桑凌辱了方美雪,完事后,田桑并没有走。
“田易德,你怎么不走。”
“鬼子大多都去打南京城去了,我今天没事做。”
“田易德,你这汉奸当的,怎么说你呢。”
“鲁迅的孔乙己看过没?我就感觉我就是孔乙己。”
“田易德,别给自己脸贴金了,人家孔乙己也没当汉奸啊,我看你更像阿Q。”
“可是阿Q也没当汉奸啊。”
“但是你做什么都自我安慰,在日本人面前像条狗,在我们这些慰安妇面前又跋扈,而且总是用精神胜利法,日本人骂你是狗,你都赔笑脸。”
“方美雪,想不想听我的故事?”
“说来听听。”
“我生于1905年,当时还是慈禧当政,后来清朝灭亡,北洋政府时期,我爸成了孙传方手下的兵,后来蒋界石北伐,打孙传方时,我爸被北伐军打死,31年时候,九一八事变,各地出现了很多鬼子开的店铺,我在一家日侨开的酒馆打工,学会了日语,干了几年,感觉打工太累,刚好国民政府需要翻译,我就跑去参加考试,居然通过了,先试用了半年,等转正不到两个月,日军打到了南通,我就被抓了,鬼子要枪毙我,在毙我时,我情急之下,飙了一大串日语,鬼子士兵听懂了。”
“那你当时用日语说了什么?”
“我说我会日语,别杀我,我还有用,我可以为你们当翻译,你们不会说这里的话,我会,而且日语说的流利,我还用手比划。”
“然后他们就没杀你,那你应该有日文名字吧,叫什么?”
“田中易德。”
“田易德,原来这样,鬼子没有杀你,那还是你还有利用价值,会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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