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旅团长,我们被炮击了,肯定又是林向远干的。”鬼子副官告诉沼田尾。
“林向远不是被昨夜的飞机赶到黄浦江西岸去了吗?怎么还在东岸?”沼田尾质疑道。
“可能是我们今天猜错了,林向远根本没有向西岸撤退。他还留在东岸这边躲着。”
“那林向远现在是在哪里开炮?”
“不知道,我们没能看到林向远,只知道炮弹来自南边。”
“可恶!林向远居然用攻打联队的办法来打我,我不会让他得逞。”沼田尾恶狠狠道。
他知道之前的野藤联队就是被林向远从远处开炮打掉,现在林向远故计重施,他必须做出反击。
他相信林向远可以灭掉一个联队,却不可能灭掉一个旅团。
沼田尾首先想到用坦克反击林向远。它认为坦克可以迎着炮火前进,找到林向远。
不料,鬼子装甲车中队的军官很快来告诉沼田尾,“我们的坦克全部被林向远炸烂了,没有一辆坦克可以开动。”
“为什么?林向远为什么在远处都可以打得这么准?”沼田尾十分疑惑。
“这个真不知道!”鬼子军官摇头,不知所措。
“八嘎呀路!气死我了,抓到林向远,我要生吞活剥他。”沼田尾气得发狂。
无奈之下,沼田尾只好决定用步兵炮来跟林向远对轰。
它命令把所有步兵炮拉出来,同时向林向远开炮。
鬼子这个旅团带了十二门步兵炮。现在全部出动,朝着南边炮击。
鬼子旅团的炮手训练有素,行动迅速,瞄准装弹一气呵成,开炮速度很快。
林向远见了,来不及让身边的炮手们朝鬼子步兵炮开炮,就急得让炮手们推着步兵炮转移。
“快!兄弟们,把步兵炮推到东边去,并卧倒在地上。”
虽然炮手们不知何故,但是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执行林向远的命令。
在最短的时间内,八门步兵炮被炮手们从南边转移到东边,然后炮手们就地卧倒。
巧合的是,他们刚刚转移,鬼子的炮弹就打过来了。
“轰轰轰!”
鬼子的炮弹就在林向远和炮手们刚才所站的地方爆炸。
炮手们见了,后怕不已。他们要是再慢一点,哪怕是慢一分钟,也会被鬼子的炮弹炸死。
这下,炮手们终于明白林向远为什么命令他们转移步兵炮,又为什么命令他们卧倒了。
如果他们不卧倒,难免被炮弹炸开后的弹片所伤。
鬼子十二门步兵炮同时开炮,火力异常凶猛,很快就把南边的一大片荒地炸成焦土。
由于林向远和炮手们与鬼子炮弹爆炸的地方相隔不远,他们只好一直在地上卧倒,不敢轻易站起来向鬼子还击。
在后面埋伏的赵临渊听到前方炮声响个不停,感觉不像林向远开的炮。
他拿起一个从鬼子手里缴来的望远镜,朝着炮声的方向看去,可以看见前方三里的地方有不停有炮弹爆炸,火光连成一片。
赵临渊不由得非常担忧,心里暗忖,“那不是阿远和炮手们刚才开炮的地点吗?现在居然被鬼子炸了,阿远他们去哪里了?”
林向远和炮手们已经转移到东边去卧倒,现在又是夜晚,即使赵临渊手里拿着的是鬼子制造的最先进望远镜,也无法看见卧在地上的林向远和炮手们。
“糟糕!阿远他们不见了,会不会被鬼子的步兵炮打中了?”赵临渊对身边的连长乔修说道。
“不会吧!让我看看。”乔修接过赵临渊手中的望远镜,朝前方看去。
他果然只看见炮弹爆炸之后的火光,没有看见林向远和炮手们的身影。
乔修沉默了,没来由地一阵悲伤,替林向远感到难过。
他和赵临渊一样,都以为林向远和八十名炮手全部牺牲了。
“等鬼子停止炮击之后,我们就杀过去,替阿远他们报仇。”赵临渊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道。
即使明知不是鬼子的对手,赵临渊也要拼死一战,为林向远报仇雪恨。
“对!阿远不在了,我们也不活了。”乔修也下定决心,要跟鬼子拼命。
沼田尾被林向远炸烂了坦克,还有一大群鬼子兵,正恼羞成怒,命令步兵炮不停炮击,许久都没有停止。
“鬼子这是疯了吧?炸个没完,怎么还不停下?”林向远身边的一个炮手说道。
“鬼子这是在报复我们,当然不会轻易停止。”林向远答道。
“那就让小鬼子炸个够吧,反正伤不着我们,倒要看看它们有多少炮弹。”另一个炮手带着看戏心理,轻松说道。
这个炮手没有说错,鬼子炮弹再多,终究是有限的。
鬼子的步兵炮中队长见炮弹只剩一半,连忙向沼田尾报告,“旅团长,我们的炮弹只剩一半了。林向远没有继续开炮,应该已经被我们炸死。”
“停止炮击!派人去把林向远的尸体找出来。这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沼田尾命令道。
它是被林向远打怕了。不除掉林向远,它心底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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