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还没完,蓝焰匕首加上炎锋的拳法,令炎锋的拳法提升了不止一倍。
而炎锋的拳法和腿法融合之后,炎锋拳法和腿法的威力还没有完全表现出来。
接下来就是尽可能多的出手,真正的打磨一下这段时间学来的新东西。
剩下没有狼王的狼群已经形成不了什么战斗力,不过他们还并没有四散逃开,这也正是炎锋想要的。
蓝焰、重拳、腿法三者分开融合,追击、刺杀、躲避三者交替进行。
炎锋不知道什么时候雨竟然停了。
地面上的血腥味很浓,炎锋端详着手里的蓝焰匕首,上面竟然没有一丝污渍和缺口。
“真是一把好匕首,”炎锋叹息。
蓝焰匕首就好像一份投名状,一旦接过手,就成了一份契约,显而易见老将军是想将炎锋收归自己手下。
可是老将军并不了解炎锋,他不知道此时炎锋的心里没有任何信仰,有的只有交易,只有利益。
现在付出的这些,仅仅为的是回国救父,为父平反仅此而已,至于成为中国军人那也是在这两件事情之后。
炎锋看清楚了这些,所以他选择了只将蓝焰看成是一把简单的匕首而已。
“队长,狼山上的事情结束了,群狼四散逃走,而且逃走数量不超过三成,我们的人靠近,他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黑衣人准时向郎勒汇报情况。
“他有没有使出蓝焰匕首?”郎勒心里有答案,但还是问了出来。
“我们的人没有看见,但现场野狼尸体上的伤口情况,能看出有很多匕首的刺杀痕迹,并且此前已经确定他的身体上没有其他匕首,”黑衣人说道。
“从现在开始,严密保护炎锋一个月,这是我和他的约定,至于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就看他的造化了,”郎勒对黑衣人叮嘱道。
郎勒很想不守信用立即干掉炎锋,可是作为一个优秀军官,郎勒又有着浓厚的爱才之心。
山顶上的炎锋愣愣的待在那里,莫辛纳甘紧紧的靠在胸口,就在昨晚,他感受到了来自地狱的邀请函,在哪血流成河的尸体上他竟感受到了丝丝快感。
这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一种快感,这种快感经过大腿直接传到心脏,和心脏的澎湃相映成趣,撩拨着大脑,致使头皮发麻。
突然,炎锋猛然站起来,莫辛纳甘顶在右胸,眼睛从瞄准镜里看出去,停止呼吸,轻轻叩动手指。
莫辛纳甘的后坐力经过右胸,也传到心脏,这时心脏的澎湃突然停止,头皮也不再发麻。
“这就是以毒攻毒,两毒俱消,”炎锋心里想着,扛起莫辛纳甘向山下走去。
靶场上,郎勒端坐在那里,“你们已经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他创造了属于我们这个地方的奇迹,
就在一秒钟前他打穿了所有移动标靶,”郎勒是说给正在训练场上训练的特种兵听的。
这些人是郎勒一直暗中训练的那帮人,他们是郎勒心腹中的心腹,这些人也将成为大战前肃清军内蛀虫的最好利器。
郎勒也让人给老将军带信,信中说了自己曾经对炎锋的承诺,希望老将军能给他三十天的时间。
郎勒是老将军最器重的手下,郎勒开口,老将军多少都会给几分薄面。
炎锋回到靶场,将剩下的二十九发子弹交给郎勒,“我去睡觉,昨晚有点累,”炎锋说道。
炎锋这一觉睡了两天,但真正睡着只有两个小时,一个是刚睡下的一小时,一个是打算醒之前的一小时,这两天里蓝焰一直没有离过手。
炎锋也一直小心的防着郎勒,这两天里郎勒并没有动手,如此看来,郎勒还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你只有一个月时间,之后发生什么事,跟我没有关系,”郎勒简单的陈述,符合他的风格,也是他的一贯作风。
炎锋没有说话,“接下里是什么?”
“真正全面系统的特种作战学习,从作战手势,到作战唇语,再到战场战术安排,最后是枪械、人员配置,”郎勒解释道。
接下来郎勒安排了三个女教官去教炎锋这些东西,每天灌输式的教学方式,炎锋努力记下,记不下的就做成笔记。
女教官事无巨细,全都教给炎锋,每天还要给炎锋上一堂如何抵挡刑讯逼供的心理课,为了达到最好的效果,炎锋都要亲身经历一遍。
每一次上这样的课,炎锋都几乎掉了一层皮,心理防线几近崩溃,但他终于还是走了出来。
第十五天,三位身材火辣的女教员给炎锋上了如何抵御女色诱惑的最后一课,结果自然是炎锋由男孩变成了男人。
赤裸裸的将这个折磨了他十五天的三位魔鬼教官吃干抹净,一点没剩。
至于这最后一课谁吃亏,没人知道,因为这三位女教官从此人间蒸发,没人见过。
过了这十几天,炎锋休息了三天,他细细将这十几天学的东西品味了一番,效果自然不凡。
三天后炎锋将笔记烧成灰,这些东西他不能带走也带不走,倒不如烧掉来的痛快。
这一天郎勒来见炎锋,“你现在还活着就说明你已经是一个特种作战队员了,但至于你到底能不能优秀的毕业就看接下来你能否完成这些任务了。”
“什么任务?杀人吗?”炎锋问道。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那也是咱们最后交易的筹码,”郎勒说道。
“收到,商人最注重的永远都是诚信,”炎锋回答。
“桌子上有他们所有人的资料,好好看,记住,我只要结果,”郎勒说完离开了。
桌子上有三十个人的资料,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但有一点,就是这里面没有一个人是军人。
和军人最接近的是一个军事间谍,不过这跟炎锋和郎勒说的不参加军内斗争不违背。
大概看了一遍,炎锋开始琢磨第一个人,不过一天平均杀两个人,他这剩下的两个星期可能要有些繁忙了。
这第一个是一个医生,今年四十岁,在一个小镇上以行医为目的招摇撞骗,甚至侮辱妇女。
最后被小镇驱逐,他又去别的小镇以同样的方式生活,接着又被驱逐。
第三次被驱逐后,他在一个小镇的井里下毒,一夜间毒死小镇一半以上的人。
接着他自动离开了这个小镇,很快又有一个小镇被一夜间毒死了一半以上的人。
飞卢小说,飞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