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听不懂,但对方似乎没有那种矛头直指的敌意。意识到这一点,血衣先生稍稍放下心来。“你是什么权柄的支配者?”血衣先生回想着那凭空的狼群,“存在?”“我只是一个,随心所欲的创作者。”中年男人一脸愉悦地脱下帽子放手指上转了一圈,然后重新扣在自己脑袋上。不行,完全没法交流。血衣先生感觉到对方与自己的隔阂,支配者的思维完全异于常人。这一点,他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