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维罗妮卡居高临下地俯视艾登,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没人打扰了哦,长官。”“那我觉得,你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艾登试着劝说。在这种贴身距离,单拼力气他还真拗不过维罗妮卡,更不用说现在他身体根本不听使唤。那种麻痹药显然对狼人效果有限,同样是喝了酒,维罗妮卡还有力气压住他,而他已经被麻翻了。就算想用神言,知道他底牌的维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