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达多疼得嗷一嗓子,差点没背过气去。“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找个人按按头放松一下,过分吗?”“啊?”他居然还觉得挺委屈。许宁宴也是服了这老家伙的脑回路。“行了行了,别按了。”“那之前的那个十八号,你知道她住哪儿吧?总不能人找不到了吧?”纳达多被青青掐着,疼得直抽抽,但一听问这个,眼睛里又闪过一丝狡黠。“知道,当然知道,房子还是我给她买的。”“不过,你看我现在这样,手脚都不利索。”“要不……咱们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