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近些天在忙着看热闹,他俩领证那天遇到的那位赫菲斯先生,在美容协会内部的职务并不低,办事大厅内发生的事情也飞快地传到了枫丹廷的每一个角落,不过好在被诺兰和克洛琳德领证的头条新闻给压了下去。
然而诺兰在事后,居然还贱兮兮地跑到美容协会会长,也就是赫菲斯的顶头上司那里去坐了一会喝茶,鬼知道诺兰满面春风的样子,是和那个家伙聊了什么。不过美容协会会长那个小老太太,在和诺兰聊完天之后,给赫菲斯放了一个长假,让他处理好自己家里那堆破事再回来上班。
在诺兰热火朝天地致力于把赫菲斯被绿了这件事广泛传播时,克洛琳德一脑袋问号,诺兰是和这个素未相识的陌生人加可怜人赫菲斯上辈子有仇吗?人家被绿了本来就很可怜了,你这么大个公众人物还亲自下场带节奏?
克洛琳德无法理解,也无心加入诺兰的带节奏行为中,因为在她看来,眼下有一件更值得她花时间花精力去投入的事情——筹办婚礼。
虽说她的很多奇思妙想的点子,最后都会被诺兰否决后再加以修改,但她还是想尝试一下她以前看的一些言情小说里面描写的浪漫且梦幻的情形画面。
在克洛琳德趴在客厅的茶几上写写画画时,门外传来门铃声,安妮阿姨过去开门,克洛琳德探头观望,在不想起身的前提下,还想看看外面是谁。
“啊?老爷,夫人?!你们到了!”安妮阿姨充满惊喜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克洛琳德咻地一声就窜了起来,安妮嘴里的老爷夫人这种组合称谓,除了她克洛琳德和诺兰以外,那就只能是诺兰的父母了。
克洛琳德感觉此时的时间都在慢放,她在极短的时间里,完成了整理衣装,查看妆容,组织语言等等一系列的形象设计,然后在安妮的话音刚刚落下的那一刻,克洛琳德就站在了门前。
尽管克洛琳德在很久以前就想过怎么面对诺兰的父母,但当她的眼睛和二老慈祥且真诚的目光对上的时候,克洛琳德还是有些语塞。在四人在门口“对峙”的几秒钟里,还是诺兰的妈妈率先打破了僵局。
“姑娘,定好婚礼了吗?”
真的和诺兰说的一模一样啊,诺兰妈妈真的在见到朝思暮想的儿媳妇之后,第一句话就是什么时候办婚礼,该不该说,诺兰真的很了解爱着的亲人们。
“在我们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诺兰已经和你正式结婚了,婚礼的事情也该提上日程了。”诺兰的妈妈主动握住克洛琳德的手,温暖的掌心让克洛琳德十分心安,触感和力度都像是诺兰本人的手一样。
“老夫人,老家主,先进屋吧。”
...
诺兰的爸爸妈妈一进客厅就看到了茶几上散落的策划书,当看清上面的内容正是二老心心念念的婚礼时,别提二位有多高兴了,当即拿着几份设计书和克洛琳德热烈讨论了起来。
“额,伯父、伯母,你们就...就这么...?”克洛琳德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内心的别扭,因为诺兰的爸爸妈妈表现得就像是认识自己很久了一样,而自己却对他们一无所知。
“姑娘,你是叫克洛琳德,没念错对吧,我们明白你的想法。”诺兰的爸爸看出了克洛琳德的想法,“老婆子,都说让你第一次见面收敛一点,把姑娘都吓到了!”
“什么叫我要收敛一点,昨晚上半宿没睡着的是谁啊!”
克洛琳德看着两位头发花白的准老头老太,像两个小孩一样打闹,克洛琳德瞬间就明白诺兰身体好转以后的活宝特性到底是哪里来的了,合着根本不是学坏了,原来是被病体压抑的本心被释放了。
看着二老的你来我往,克洛琳德这才发现诺兰和这两位在血亲的角度上是有多么相像,诺兰的妈妈那纯净的蓝宝石般的瞳色,和诺兰的爸爸那虽然有些斑白但底色不改的咖啡色头发,诺兰简直是一比一遗传,完全一样。
“丫头,这么说吧,我们老两口早就做好了绝后的准备,因为诺兰在成人的时候就明确表示过,不想让一个爱他女孩在他早逝的时候哭泣,所以我们有心理建设。”诺兰爸爸叹了口气,讲起了以前的事,“当我们听闻一个女孩在诺兰这个留宿的时候,我们是不敢相信的,紧接着我们就知道了这个公馆被袭击,我们那时的失落大于担心,因为我们以为留宿的女孩只是诺兰那小子请来的护卫。”
“是...在说我吗?”克洛琳德感觉剧情有些熟悉。
诺兰爸爸轻咳一声以掩饰尴尬,“然后就是听闻诺兰有了自己的伴侣,嗯,就是你。前些天诺兰给我们写的家书中,也算是明确告知我们了,他非你不娶,你说我们做好最坏打算的老两口,对于你们两个要结婚这件事,能有什么好说的呢,赶紧办,办完我们了却心事得了。”
“我们也听说了你的家世的问题,只要诺兰喜欢你,我们才不会在乎那些,进了门,都是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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