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晚,山樱道场
夜色下,旗木夜一满脸无奈
没想到就取个刀也能碰上命案,这让他不由开始有些怀疑自己。
【难道自己也是死神体质?这几个月遇到好几起案件。】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种疑虑,因为在J方封锁现场时,滚筒洗衣机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窜了出来。
跟负责封锁线的J官招呼一下后,很是熟稔地跨过封锁线。
“目暮警官,能跟我说一下案件经过吗?”
【我就说,我怎么可能是死神体质,都是滚筒洗衣机的锅!】
“旗木,没想到你也在现场!”
工藤新一看到旗木夜一也在现场,瞬间有些兴奋起来。
前两次命案在他还在苦苦找寻线索时,旗木夜一就凭借着独属于剑客的敏锐的感知发现关键线索。
虽然最终的推理环节是他来进行,犯人也是他指认的,但还是有点难受。
毕竟没有享受完整的破案推理过程。
这一次,他可要比旗木夜一更早发现关键线索!
“呵呵,你以为我想在现场吗?”旗木夜一没好气说道,“尤其是在现场看到你,你怎么到处遇到案件?”
“哈哈,是案件在召唤我!”工藤新一没有丝毫在意,甚至还有些得意。
“不过旗木你来山樱道场是为了什么?”
“#!”
这句话听得旗木夜一好想给他邦邦两拳。
为啥不是唰唰两剑?
呵呵,他怕这只滚筒洗衣机遭不住。
“旗木老弟是受他父亲委托,来山樱道场取回寄存在这里的名刀雷切。”
目暮警官赶紧出来打个圆场,这两位老弟可都是他的得力帮手,闹矛盾可不好。
“这一点我已经确认过了,工藤老弟!”
“目暮警官,你还是说一下案件经过吧!”工藤新一已经有点跃跃欲试了。
“死者佐藤忠次郎,55岁,山樱道场的道场主,致命伤是雷切贯穿咽喉,前臂有七处平行切割伤,最新的一道伤口不超过两小时。”
目暮警官跟工藤新一还有旗木夜一说着死者信息和检验结果。
“预计死亡时间是两小时前,傍晚7点,报案人是佐藤先生养女,佐藤千夏。”
这是佐藤忠次郎昨夜收到的恐吓信。目暮警官递过泛黄的宣纸,墨迹晕染着刺鼻的硫磺味,上面写着试刀之债该还了。
接着,又给他们介绍了本案的三个嫌疑人,养女佐藤千夏,养子佐藤晴彦,以及师弟大山隆一郎。
工藤新一了然,看向一旁的三个嫌疑人。
“那么三位在傍晚7点的时候都在干什么?”
三人各自说了7点所在地,而且都有目击证人,也就是说,这三个嫌疑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正是这一点,让J方的破案进度陷入了僵局。
“你们了解关于‘试刀之债’具体是指什么吗?”工藤新一想要从威胁信上得到突破。
三人听到“试刀”两字,眼中不约而同闪过一丝仇恨与痛苦。
这一幕,注视着三人的旗木夜一看得很清楚。
“什么试刀不试刀的,我不是很清楚!”
养子佐藤晴彦推了推鼻梁的金丝眼镜,语气很是淡然。
显然,他将自己的情绪收敛起来。
“我只是个医生,对父亲的剑道一无所知,也不感兴趣。”
“不就是‘试刀’嘛,能有啥债?指不定是凶手故意迷惑你们弄的!”
大山隆一郎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至于养女佐藤千夏,更是一言不发。
“恐怕是活体试刀吧?”旗木夜一眼中闪过一丝冰冷。
之前只是听到自己父亲提到过这个,没想到在今天竟然遇到了。
一些渣滓和杂碎总是在污染纯粹的剑道!
闻言,三人脸色俱是一变。
没想到他竟然还知道活体试刀。
看着三人脸色变化,旗木夜一知道自己猜想没错,语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
“大山先生,你这胸口上的剑痕就是活体试刀留下的吧!”
旗木夜一撇了一眼大山隆一郎的胸口,虽然极力遮掩,但疤痕长度太长,衣物不能完全掩盖。
而且还不止一道。
“这样的伤痕在剑道对拼中不可能出现!”
经历过战场厮杀的旗木夜一知道,对拼中这样长的刀疤早就死了,绝对不可能存活下来。
“只有可能是你在反抗不了的情况下造成的!”
“没错!”
显然,旗木夜一戳中了他的痛点,原本看着老实憨厚的大山隆一郎瞬间变得脸色狰狞。
脸上的仇恨怎么也抹不去。
索性,将自己的上衣扒开。
工藤新一,目暮警官等人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凉气。
整个胸膛刀痕遍布,纵横交错。
鲜血虽早已凝固成暗褐色的痂,却依旧掩盖不住那触目惊心的惨烈。
“五年前,我那亲爱的师兄将我骗到冰库打晕,醒来就看到这个恶魔一脸痴迷得拿着他所收藏的刀在我胸口比划。”
“‘斩木削铁哪有血肉更加滋养刀呢?你说是吧,亲爱的师弟?’”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场景!”
铁塔般的汉子情绪崩溃,嘶吼道。
旗木夜一默然不语,只是眼神厌恶地看着佐藤忠次郎,即便现在他已经是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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