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点又涨了,屮小兰,怼妃英理,柯南破防 200,阿笠博士自我怀疑 200,改变柯南寄住结局 400…
“没想到毛利小五郎的速度这么快,我还给了他五天时间呢,这才刚离开就有结果了。”看着突破六千的天命点,我发出桀桀桀的怪笑。
从戒指中拿出抽奖得到的智能手机换上手机卡,之前一直觉得这手机太超前会引人注意,但是阿笠博士制造的道具更他妈超前。
给毛利小五郎打的这通电话,让我明白我需要这部手机的某些功能。
智能手机能防止被反向追踪,还可以将号码设置成虚拟号,也可以变音等等。
就不是说像素网速存储之类的基本功能了。
我坐在四菱银行(米花支店)对面的咖啡店角落盯着手机屏幕。
我的视力并不是很好,利用智能手机的相机放大画面监视银行,我并不担心会看走眼。
直到五点半银行下班,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斯文的金边眼镜将她忧郁的气息烘托到极致,垂落的黑色长发随着步伐轻晃。
和那个女人的轮廓重叠了八分,我立即跟了上去。
在即将进入巷口刹那,对方猛然回头,右手闪电般探入肩包,冷冷的看着我。
小哥谭特殊职业者的警惕心往往比常人高很多了。
雪莉的脸上总是带着哀伤,而她的脸上则带着淡淡的忧郁。
我举起双手表示无害:“初次见面广田雅美小姐…或者该叫你——宫野明美。”
宫野明美一愣,能知道自己这个身份的人,就只有组织里的人了!
她紧绷的肌肉骤然僵住,瞳孔微微收缩。确认我的身份后,她的手缓缓抽出,却仍然搭在包口。
我不确认她的肩包里是否真的有枪械刀具,或者虚张声势。
组织的外围成员,平时应该弄不到枪支才对。
“跟我来!”宫野明美显得非常镇定,示意我换个地方说话。
“去你家。”我并没有在意她眼里翻涌的警惕。
公寓门刚关上,她立即就退到安全距离外,背靠玄关:“说吧,你是谁?谁派来的?”
我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戒指在指节上转动:“雪莉叫我...”话没说完,我就从戒指里取出伯莱塔m92指着她,“B-18!”
她倒吸口冷气,冷汗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B字开头的实验体!志保跟她说过不少的药物实验,虽然研究对象都是哺乳类动物,但姐妹两个毫不怀疑组织里的人会用人体来确定最终的成果。
没想到居然有人能逃出来,对方显然是为了报复宫野志保才找上自己。
自己如此隐秘的身份被戳破,眼前的男人可真了不得。
“原来你就是那个逃脱的小白鼠。”她的眼睛很美,没有丝毫惧色。
我笑了笑,将枪管一转——火苗从枪口窜出,点燃指间香烟:“打火机而已,这就是我的诚意,现在能好好聊聊了吧。
你的手从一开始就放在肩包口袋上,这个动作让我很不安。”
她微微皱眉,接着紧绷的肌肉稍微松懈,但仍保持戒备:“你想怎样?”
广田雅美把手提包放下,似乎是因为我刚刚的手段惊艳到她了,换而言之我真的想要杀她,她早死了。
“我们不是敌人,而且…”我思索自己逃亡出来时候的画面,隐隐有个感觉。“雪莉亲自在我身上注射药物研究的次数只有一次,我不确定我逃出来是不是有她的暗中帮助。
因为实验室的那个我逃离的通风口意外敞开了30秒。”
宫野明美皱眉,接着轻蔑地嗤笑出声,“可笑至极,你以为逃出实验室就自由了?
组织的猎犬会咬碎每一个叛逃者的头骨。
你记住,你的逃亡和雪莉没有半点瓜葛!”
她倚着墙壁的身影看似放松,指节却因攥紧而泛白,对组织的恐惧早已根深蒂固。
她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酒厂的手段,只有内部成员才知道有多么恐怖,正是这份深入骨髓的恐惧才让组织里那些亡命之徒都甘愿做听话的狗。
刚刚展示了我的手段,现在也要展示一下我的情报了,“朗姆、波本、苦艾酒、龙舌兰、白兰地…”
我一字一句的说着这些美酒,看着她的瞳孔里那平淡的疑惑。
“看来你只知道琴酒和伏特加。”我起身走向厕所,把烟头冲进马桶——我可不想在她家留下把柄,琴酒那只嗅觉敏锐的“疯狗”,能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毕竟,这位可是凭借一根头发就锁定雪莉的高玩——不,是特马挂逼。
“我想你肯定跟琴酒说过,要带雪莉脱离组织的事吧。”我转过身,捕捉到她听到这句话时,瞳孔骤缩的微表情。
但根本不需要捕抓微表情,这话一出她踉跄后退半步,后腰撞上玄关柜,瓷瓶摇晃着发出危险的嗡鸣。
“你怎么...”她的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她提这件事的时候只有琴酒和伏特加在场,不可能还有人知道!
“我猜的,因为我太清楚他们的手段了,让我继续猜猜…
琴酒答应了你的请求,但前提是需要你进入米花银行配合之后的十亿円抢劫。”我逼近两步,观察着她紧绷的肌肉线条
她咬着下唇不发一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十亿日元的诱饵换姐妹的自由,看似诱人,实际上只不过是套在脖颈的绞链。
一股凉意从广田雅美的脚底升腾,这个计划绝对不可能还有人知道,除非琴酒或者伏特加是组织的叛徒!
“你真是傻的可爱,真以为你做成了,琴酒就会遵守约定?”
“能脱离组织的只有——尸体!”
“雪莉可是掌握着APTX4869的全部数据,”我压低声音,“让我继续猜猜…
你是不是已经在寻找能藏十亿円的地方或者已经找到了,比如某处的保险柜…以此威胁组织放了你们姐妹两人?
别天真了,在组织里,她可是BOSS唯一的希望…”
“人呐~在面对无法抗衡的力量时,只能摇尾乞怜的配合对方并且希望对方遵守承诺,除此无能为力。
好好记住过河拆桥这个成语,毕竟这将贯穿你的一生…”
客厅陷入死寂,偶尔能听见楼下孩童嬉戏的欢声笑语。我把玩着手枪火机,火苗闪动间映出她脸上的绝望。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跟我屮批选择合作,我帮你获得相对的自由,当然了,你肯定是无法完全站在阳光底下。
其次我还可以救出雪莉。
最后这次到手的十亿円我和你五五分。”我故意停顿,看着她因恐惧而微微发抖的肩膀,
“二继续摇尾乞怜,等十亿円抢劫完成后琴酒的子弹打穿你的心脏,雪莉也将永远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为组织卖命…”
窗外暮色渐浓,夕阳的光晕透过纱帘洒在她紧绷的侧脸上。我背对着她欣赏着落日余晖。
这种级别的背叛,她需要时间让恐惧与希望在心底激烈对垒。
毕竟,背叛组织不是选择,而是一场赌上性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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