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画面成了戛然而止。
我拍了拍广田雅美的肩膀,“现在你相信了吧。”
我离开地下室,让她独自平复心情。
“放心吧,雪莉,我一定会带回来!”话音消失在楼梯口。
我走出别墅长长吐出一口气,仅仅是一场交锋,环环相扣。可真够累人的。
琴酒死不了我是不会怀疑的,但代表警视厅的“白”我已经拉进来了。
话说转学过来,我就上过一天课,该回学校了…
…
难得享受了几天校园生活,周末,妃英理和园子在厨房做饭菜,小兰穿着小短裙依靠在吧台旁跟她们聊着天。
“你怎么了小兰?”
“没啊没事!”
看着妈妈和园子在面前忙碌,小兰身子突然颤抖了一下。
园子来到厨房内依靠吧台,站在小兰面前跟她说着话。
“小兰,你的脸上怎么那么红。”
“奥,是厨房里的闷热。”
她的手在身后连忙摇摆。
园子抓着小兰的手正津津有味的和她聊着最近怪盗基德让300亿不翼而飞的魔术表演,似乎一点都不心疼自己家的钱。
妃英理将一盆炒好的菜准备端出来,小兰和园子都是大惊失色,园子立即接过来。
“妃英理阿姨,你去炒菜,这交给我!”她说着接过菜放在台面上,继续和小兰聊天。
园子这丫头早知道我哪里,特地制造高光。
炸了!
园子真是我滴最佳女神。
小兰眼神瞥向厨房内两人,然后瞪着我。
她整理胖次里的罪证。
“小兰!过来端菜!”园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她的脚步逐渐靠近。
小兰瞳孔地震,情急之下用手捂住嘴.
我看着园子在身后故意朝着我挤眉弄眼,又看着小兰销毁罪证。
园子真是国服辅助!
“园…园子我去洗个手!”小兰局促的后退,被园子拉住臂膀。
“你刚刚不是洗了吗?妃英理阿姨做了好多菜哎我一个人怎么端~”说着就拉着小兰进入厨房。
我坐在餐桌上,小兰端着菜出来,气鼓鼓的瞪了我一眼。
“妈,这桌菜简直太丰盛了!真的好久都没吃到您亲手做的美味了。”小兰望着满桌佳肴,眼眸里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妃英理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她语气中满是愤怒与不满:“既然这么想念,干脆搬回来和我住。
那个家伙,整天就知道酗酒赌马,女儿被人诬陷的时候,不仅不站出来维护,还跟着别人一起怀疑你!这样的父亲,不知道怎么当的!”
小兰见状,急忙赔上温柔的笑容,轻声解释道:“妈,你别生气。其实也不能全怪爸爸,当时怪盗基德扮成我的样子,确实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妃英理“啪”地一声将筷子重重拍在桌上,怒不可遏地说道:“就算是这样又怎样?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来,看着女儿千夫所指,他到底做了什么?”
园子的那双美腿在桌布底下,正努力的对着小吴用捣乱,这一声咆哮,让她都吓了一跳。
园子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狡黠的目光偷偷瞥向我,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坏笑。
那抹笑容藏着恶作剧得逞的雀跃。
园子一把揽住小兰肩膀,眼波流转间满是狡黠,“小兰啊,我赞成妃英理阿姨说的!你就搬过来跟妃英理阿姨住,你一直都是跟着你那糊涂老爸生活,都没有陪过你妈妈,这算不算你对妃英理阿姨的亏欠呢?
况且以后上下学还有吴用同学作伴,最近米花町可是很乱的。”
我瞳孔一亮,园子好样的!
小兰咬着下唇,视线在我们三人之间来回打转:“可是...爸爸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
“有什么可是的!明天就搬过来,怎么?小兰你不愿意和老妈住?”妃英理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冷冽的光。
“怎么会!我就是担心家里乱糟糟的...”
“请家政就好了,那个酒鬼天天出入高档餐厅,楼下一个门面月租收入就有40万円,而且最近租金又要涨,还能饿死他?就这么定了。”妃英理直接打断,指尖有节奏地叩击餐桌。
“可是…老爸毕竟…”小兰犹豫。
“别再可是了,我这里也需要有人帮忙打扫卫生,整理我的私人物品。
我很忙的哎,连平时做饭都拜托吴用。
怎么?你是真不想跟老妈住?”妃英理这话几乎是绝杀,
这句话像根细针刺中要害,小兰慌忙摆手:“当然不是!那...我先住几天试试,要是爸爸那边没问题,我就正式搬过来。”
“这才对嘛!”园子突然压低声音,脸上浮起诡异的笑容,“其实你爸肯定偷着乐呢!没了你管着任务报酬,他喝酒赌马嗨飞。”
她突然抓住小兰胳膊,指甲几乎掐进肉里,“而且你知道吗?五丁目最近总有人看见红衣女鬼!上个月攻略路有人上吊,第二天目击者说...”
园子猛地伸长脖子,喉间发出咯咯怪响,猩红的舌头仿佛真的垂到胸前。
小兰惊叫着捂住耳朵,却又从指缝里偷瞄,苍白的脸颊泛起红晕——果然又是被吓得发抖,又忍不住想听的老样子。
听她们说着,我拿筷子的手一僵硬,园子才慢慢收回脚,丝袜同色系结晶是最好的隐藏。
妃英理看着我,我连忙笑着解释:“还挺恐怖嘿嘿嘿…”
隔天,我也成功陪着小兰回毛利侦探事务所收拾小兰的行李。
母女住在一起。
盖饭还能远么?
小兰将叠好的衣物轻轻放进箱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衣角,声音带着几分试探:“老爸,妈妈想让我过去住一阵子
你一个人在家要注意身体,别总熬夜喝酒,更不能带不三不四的女人回家。”
“什么?!”毛利小五郎的惊呼声几乎掀翻天花板,脸上瞬间绽放出夸张的笑容,眼底的雀跃几乎要溢出来,“这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他搓着双手来回踱步,果然如园子预料,摆脱了女儿的管束,这个中年男人满脑子只剩放纵的狂欢。
“快去吧快去吧!你妈那个暴脾气肯定需要人照顾,家里有我就行!最近委托多得忙不过来,哪还用得着你操心!”
他不等小兰收拾好,连推带搡把女儿往门口送,嘴角的弧度几乎要咧到耳根,脑海里已浮现出威士忌、赛马券和热辣泳装的画面。
小兰攥着行李箱拉杆的指节发白,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原本只是想暂住几天的犹豫,在父亲迫不及待的驱赶中化作酸涩。
她猛地拉上箱盖,金属拉链发出刺耳的声响,抓起手机时指尖都泛白:“喂?家政公司吗?立刻来毛利侦探事务所!我要...彻底搬家!”尾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咆哮,在空间回响。
暮色染红米花町的天际线时,我们终于把最后一箱行李搬进妃英理家。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在小兰摊铺的崭新被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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