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瓣混着股权书的灰烬粘在秦泽渗血的喉结上,铃木园子踩着满地萤火虫般闪烁的玻璃碴逼近时,耳垂的碎钻恰好映出他锁骨下方逆生长的六芒星疤痕。原来收购铃木集团是假,她染着夜光甲油的指尖戳进他未愈的咬痕,想解开月见家的禁制才是真?
防弹玻璃幕墙突然浮现战国城池的虚影,园子颈间的银环在爆炸余波中泛起咒文。秦泽擒住她手腕的力道让静脉显影仪爆出红光,掌纹触及封印物的刹那,疗养院的应急灯全部染上血色。
三百年前你戴着同样的枷锁嫁人。他扯开衬衫露出心口箭伤,溃烂处绽开的曼珠沙华纹路正疯狂吮吸飞散的萤火,这次要假装不认识你的灵器修复师?
毛利兰的尖叫刺穿时空涟漪。她捧在掌心的占卜水晶炸成星屑,飞溅的棱角在秦泽后背划出血色情诗:园子快逃!那银环是噬灵者的婚契...话音未落便被工藤新一拽进怀表逆流的时光漩涡,表盘裂纹里渗出的血珠凝成未时三刻的甲骨文。
铃木园子突然笑出泪花。她扯断银链将颈环按进秦泽溃烂的伤口,飞溅的灵火点燃了疗养院的病历架:月见家祖训——触碰禁制者要饮合卺酒。燃烧的纸页化作白无垢披在她肩头,敢用噬灵咒骗我三生三世,不如现在就把魂核喂给你?
玻璃幕墙轰然炸裂,战国战场与新股发布会场景在时空裂缝中重叠。秦泽握着九曜封印针刺入自己瞳孔,金芒流转的针尖挑出段记忆残片——本能寺烈火中,巫女装扮的园子正将封印针钉进他天灵盖。
当年你刺得可比现在深。他舔掉顺着鼻梁滑落的血珠,将沾血的封印针穿进她耳洞,要试试看这次轮回能痛几分?
工藤新一踹飞的火盆在空中裂成十二块铜镜,每片镜面都映出不同时空的诀别场景。他在漫天镜片中抓住园子飘飞的白无垢袖摆:铃木财团的稀土矿连着时空枢纽,你再纵容他破坏禁制
纵容这个词真刺耳。妃英理的声音混着血从地缝渗出。她捏碎三十六层股权书垒成的墓碑,碑文里浮出的青铜扳指正疯狂吸食萤火虫,不如猜猜看,噬灵者要吞多少灵器才能补全心口的窟窿?
铃木园子突然将颈环套上秦泽脖颈。银质锁扣咬破动脉的瞬间,疗养院所有监控屏幕同时播放起战国婚礼——戴着同样颈环的新郎正用封印剑挑开巫女头纱,喜烛映出的分明是工藤新一的脸。
好玩吗?她舔掉溅到唇边的血珠,耳后彼岸花纹身沿着脊柱烧进秦泽溃烂的伤口,每次轮回都要看我和别人拜堂,你这修复师当得可真够变态。
青铜扳指与颈环相撞迸出火星,点燃的病历本在空中拼成血誓婚书。秦泽捏碎三枚噬灵钉封住工藤新一的怀表,染血的拇指按上园子剧烈颤动的泪痣:至少这次...他咬破舌尖将血喂进她唇缝,...能改写你穿着白无垢惨死的结局。
毛利兰突然冲破时光禁制。她掷出的神乐铃震碎十二面铜镜,飞散的镜片中每个园子都在呕血:快阻止他们缔结血盟!噬灵者的婚约要祭献...祭字未落便被妃英理用股权书割喉,喷溅的血雾在虚空凝成卍字封印。
多管闲事。妃英理踩着血封印掐诀,疗养院的承重柱上浮现甲骨文写的倒计时,噬灵咒完成前,谁也别想打扰我的并购案。
铃木园子突然拽断颈环掷向燃烧的婚书。银质碎片在火中重组成战国灵器,她咬破的指尖在秦泽胸口画出同命咒:要吞就吞个彻底...溃烂的伤口传来吮吸声,...把我受过的封印之苦全拿去啊!
工藤新一掰碎怀表释放的时间洪流中,秦泽后背浮出完整的本愿寺城地图。他按着园子撞向刻满梵文的承重柱时,每块砖石都开始渗出血写的《源氏物语》。
看清楚...他撬开她牙关渡入口嚼酒,混着血的液体在两人唇齿间凝成舍利子,...每次轮回都是我亲手为你戴上枷锁。
妃英理狂笑着撕毁最后一份股权书。燃烧的纸灰裹住她化作振袖和服,十二单衣的每层花纹都是不同时空的婚契:噬灵者的心跳归我了!她探向秦泽胸口的利爪被突然逆转的怀表齿轮绞碎。
整座疗养院开始坍缩成婚轿。铃木园子在时空扭曲中抓住秦泽溃烂的心口,指尖陷入血肉时触到枚带倒刺的噬灵钉:你居然...把封印针藏在自己心脏?
不然怎么困住三百次轮回的怨气?秦泽咳出的血珠在半空凝成微型怀表,要怨就怨你每次转世都选他...他瞥向正在虚化的工藤新一,...明明我才是最早缔结血盟的那个。
毛利兰的残魂突然从血卍字里钻出。她炸开最后的灵体在园子掌心写下丑时三刻,燃烧的指尖点向工藤新一正在消散的怀表:快逆转噬灵钉!他的时间诅咒...
暴雨毫无征兆地倾泻而下。每一滴雨都裹着战国箭矢穿透秦泽的身体,他在坍塌的婚轿里为园子戴上重组的颈环:这次记得...溃烂的手掌抚过她浮现封印咒的泪痣,...在第三次钟响时杀了我。
铃木园子握紧噬灵钉刺向他心口的瞬间,整座疗养院坍缩成婚戒大小的黑洞。妃英理在虚空中狂笑着展开并购成功的横幅,而工藤新一消失前最后的眼神,分明映出三百个时空里园子穿着白无垢死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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