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慵懒的姿态也消失无踪。
她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的寒光。
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像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猎豹。
“我今晚没空。”
她的声音冷了下来。
不再是刚才的慵懒,而是带着明确的拒绝和警告.
“我更不属于任何人。Gin……”
“没有谁,可以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她试图,用锐利的眼神和冰冷的语调逼退他.
同时,她的身体微微后撤。
手,已经悄然摸向。
藏在大腿内侧的微型手枪。
她自信于自己的身手和反应速度。
然而,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
甚至在她大脑,刚刚下达反击指令的刹那——
咻!咔哒!
快!
快得,超越了人类视神经捕捉的极限!
贝尔摩德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
手腕处,传来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如同钢铁液压钳般恐怖的巨力!
她的反抗动作,甚至还没来得及展开。
就感到冰冷的金属,瞬间箍紧了她的双腕。
伴随着一声清脆的、令人心悸的锁扣闭合声!
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快得,贝尔摩德的大脑一片空白。
只有那冰冷的触感。
以及手腕上传来的、几乎要捏碎骨头的剧痛是真实的。
她惊骇欲绝地低头。
看到自己两只手,已经被一副闪烁着寒光的崭新银质手铐,牢牢铐住。
那冰冷的金属光泽,刺痛了她的眼睛。
她猛地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琴酒,。
那双总是带着戏谑,和掌控感的紫罗兰色眼眸里,此刻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和一丝……恐惧?
她引以为傲的速度、技巧、反应,在刚才那一刹那完全失效了!
就像一只被无形巨手轻易摁住的蝴蝶,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琴酒的速度和力量……
这怎么可能?!
这完全超出了她对“琴酒”这个存在的认知极限!
琴酒的动作,流畅得仿佛只是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
他制服贝尔摩德后,身体重新坐直。
脸上那丝微笑消失了,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平静。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被铐住、因震惊而微微颤抖的贝尔摩德。
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现在,”
他墨绿色的眸子锁定她,清晰地映出她此刻的狼狈,“要不要去呢?”
贝尔摩德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手腕上的冰冷触感和残留的剧痛是残酷的警告。
她瞬间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他拥有着远超常理的力量和速度。
他刚才的行动毫不拖泥带水,目标明确——就是制服她。
他既然选择了动手,就意味着,他根本不在乎她的意愿,也完全有把握掌控局面。
任何反抗,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是徒劳的。
甚至,可能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电光火石间,贝尔摩德做出了最符合她“千面魔女”身份的选择。
脸上的惊骇和冰冷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那副颠倒众生的、带着一丝无奈和妩媚的甜蜜笑容。
她甚至微微歪了歪头,让一缕金发垂落下来,语气软化,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好吧,你赢了。”
“去就去咯。”
她轻轻晃了晃被铐住的手腕,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不过……能不能先给我解开这个?”
“这样去酒店,可不太方便呢,亲爱的Gin?”
琴酒没有任何回应,既没有言语上的嘲讽,也没有眼神的波动。
他就像在处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机械故障。
他直接伸出手,精准地掏出钥匙。
动作依旧快得,让贝尔摩德瞳孔微缩。
咔哒一声,银质手铐应声而开。
他甚至没有多看贝尔摩德一眼,仿佛解开手铐只是顺手为之,毫无意义。
手铐被解开,手腕上残留着清晰的压痕和冰冷的触感。
贝尔摩德活动了一下手腕,眼神深处却是一片冰冷和凝重。
琴酒如此轻易、如此干脆地就给她解开了束缚,连一句警告,或威胁的话都懒得说。
这无声的行动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威慑力。
他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解开你,是因为,我能随时再铐住你。
别耍花招,你的任何反抗,在我面前都毫无意义。
她看着琴酒将手铐随意地收回口袋,侧脸,在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灯光下,显得更加冷硬而深不可测。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将翻涌的情绪压下,重新挂上那副无懈可击的、带着危险诱惑的笑容。
只是这一次,那笑容背后,是前所未有的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红色的法拉利跑车,无声地疾驰。
驶向那个未知的、充满危险气息的“谈事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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