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跟第一次那样嫰!”
“既有懵懂小女生的生涩,又有邻家姐姐的温柔,还能像高贵御姐那样的闷烧狂野!”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呢?”
“味美思!”
再桀骜不驯的烈马,也得被自己降服。
林邵将枕头扔给贝尔摩德。
着装整理好,他从兜里掏出一枚百円钢镚儿,不客气地扔在贝尔摩德脸上:“赏你了!”
得到百分百満足。
随便怎么欺负都不会生气。
收敛了情绪。
贝尔摩德的面孔藏在金发里,她从地上捡起口红,掀开盖子:“新大谷酒店,雪莉来过?”
一阵香味涌入了林邵的鼻子。
“就在同一个位置!”
“你和志保求饶的神情一个模样。”
林邵脸上的笑淡淡的,却有几分坏。
“求饶?”
贝尔摩德不置可否地直起身。
骄傲耸立。
光艳耀眼、美不胜收。
贝尔摩德如瀑的金发往后撩,她祼着身,踩在波斯地毯上:“志保.....这么亲切的称呼,没想到你对那小女孩很是着迷的嘛!”
“我倒是想见见宫野两姐妹!”
“可惜的是,我只抽空见了小兰,太忙了我!”
站在镜子前,做了个鬼脸,贝尔摩德漫不经心地说着:“琴酒那边又有行动了!”
林邵神情略显随意,向对着镜子整理头发的贝尔摩德说道:“抓到了几个FBI,正打算用他们钓出赤井秀一!”
贝尔摩德从精致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优雅地叼在唇边,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火苗闪烁,映亮了她那双深邃神秘的眼眸。
她深吸一口,缓缓吐出烟圈,开口道:“嗯,琴酒他没通过情报组,自己一个人在马路上就逮住了两个。逛街都能抓到探子,真是有意思。”
她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的轻笑。
林邵恍然:“最近为了找肖恩·迈尔斯的遗物,FBI那边确实出动了不少探员。”
贝尔摩德倚着梳妆台,身姿曼妙,烟雾在她周身缭绕,仿若蒙上一层神秘面纱:“琴酒的鼻子比狼犬还灵,他是个不省心的家伙。”
“情报组的我,天天头疼!”
她抖了抖烟蒂。
“地址在哪?”林邵来了精神。
“靠近东京铁塔。”贝尔摩德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不紧不慢地回答。
林邵捡起地上的衣服,扔给贝尔摩德:“穿好衣服,现在赶过去,刚好蹭顿午餐。”
贝尔摩德闻言,动作一滞,手中的香烟停在半空中,转头一脸疑惑地看向林邵,精致的眉微微皱起,轻启红唇:“?”
那眼神仿佛在说,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午餐?
——————
上午接近十二点。
烈日高悬。
靠近荒川的废弃楼里弥漫着陈旧的气息。
四周墙壁剥落,水泥块散落一地,几缕阳光透过满是灰尘的窗户,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说不说!说不说!”
伏特加那粗狂的吼声在空旷的废弃楼里回荡。
涨红了脸。
额头上青筋暴起。
伏特加一拳又一拳狠狠地朝着两名探员砸去。
每一拳落下,都带着沉闷的声响。
两名探员绑在柱子上,被伏特加揍得蜷缩成一团,只能发出呜呜呜的闷哼。
他们嘴里塞着脏兮兮、散发着异味的毛巾。
血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
伏特加揍了好一会儿,也没问出什么秘密。
不过,倒是揍得酣畅淋漓。
他憨笑着,又带着几分邀功的模样跑到琴酒面前,汇报着:“大哥,这两个人骨头真硬,一直不屈服的。”
琴酒神色冷峻。
他冷漠地瞥了一眼如死狗般瘫着的FBI探员。
随后将目光投向荒川对面那高耸入云的东京铁塔。
东京铁塔在阳光照耀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与这破败的废弃楼形成鲜明对比。
“探查赤井秀一那只老鼠的结果如何?”
琴酒开口问。
声音冷得如同冰块。
这时,耳麦里传来基安蒂的声音:“没有发现。”
与此同时,科恩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大哥!”
“杜康酒、味美思来了!”
话音刚落。
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响起。
一辆越野摩托车从荒川边上驶来。
它不走寻常路。
在崎岖不平的荒川边缘颠簸着前进。
骑车的是林邵。
他戴着头盔。
全神贯注地把控着方向。
身后的贝尔摩德被颠得身体不断前倾。
她忍不住狠狠说道:“邵,你酒店里还没玩够吗!!好好开车,颠得我胸疼!!”
林邵头也不回:“我是驾驶员,不想摔下去,听我的。”
无奈之下。
贝尔摩德只能紧紧搂住林邵的偠。
在这颠簸的行程里,她的眼神却透着别样的复杂,是嗔怒,亦是依赖。
废弃楼里。
琴酒居高临下。
仿若一尊冰冷的雕像。
俯瞰越野摩托车混乱又充满张力的驰骋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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